小S
很多人都说小S在主持节目时完全是个疯子,这话一点不夸张。一次《康熙来了》访问歌手孙燕姿,蔡康永让小S摆一个性感的造型,小S却突然说“好想放屁”,然后退到一边自己“解决”。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来宾孙燕姿都吓了一跳,可小S却满不在乎地说:“人人都要吃喝拉撒,这有什么。”然后继续进行节目——在小S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小S独特的主持风格是《康熙来了》的制胜法宝之一,口齿伶俐、能掌控大局,并巧妙地将无厘头搞笑耍宝发扬光大,也是小S率真性格的体现,更是她广受粉丝追捧的根本原因。
但在8年前,小S却只还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她和姐姐在《我猜我猜我猜猜猜》这档刚刚诞生的节目里,跟在吴宗宪的身边充当一个并不好看的花瓶。当时的小S,最多也只是在节目上扮扮鬼脸,然后充当一下吴宗宪的调笑对象,并未引起太多观众注意。随着节目的不断成长,小S的搞笑风格也慢慢开始显露,戴着牙套主持实际上也是她树立特色的开始。而从后来常常在节目中自嘲或者以吃男艺人“豆腐”为乐的举动可以看出,小S从吴宗宪身上学到很多,但她聪明地将吴宗宪的优点融入了自己的特色,在肢体上比吴宗宪更放得开,却在言语上更加收敛。
拆掉牙套后,小S变美了,并凭着“徐老师健身操”红透台湾。然后和庾澄庆、阿雅一起主持了《超级哈S帮》。小S在这个节目里比《我猜》更加放得开,庾澄庆能压住场子却也不至于遮盖住搭档的锋芒。她开始将精力集中在主持的一些细节和技巧上,而非单纯以扮丑取胜。综艺节目制作人詹仁雄曾说,小S在《超级哈S帮》里开始显露出她女人味的一面,并将她的搞笑才能和性感魅力慢慢结合,初步具备了《康熙来了》中那个迷人的性感谐星的雏形。
同时,小S和姐姐大S主持的《娱乐百分百》也是她练兵之地。从一开始只会以在装束上搞怪取胜的小丑,演练成一个言语犀利、放松大胆的主持人。而大S擅长在节目中穿插冷幽默,也让小S养成了极为迅速的反应力,并在对不同嘉宾的访谈中积累了根据不同搭档调整自己主持技巧的能力。《娱乐百分百》中期,小猪罗志祥的加入,让小S的主持功力更上一层楼。小猪是一个很容易把气氛搞过头的主持人,小S不得不在很多时候板起脸孔来平衡整个节目的气氛,这在无形当中锻炼了小S对节目的整体操控能力。
小S
就在小S把主持的十八般武艺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康熙来了》让她大展拳脚,可谓是在正确的时间遇上正确的节目,还有一个好搭档——蔡康永,他的稳重将小S的恶搞中和得幽默健康,轻松不失本分。虽然一开始有人对小S提出质疑,说她恶俗、低劣,只是昙花一现,但后来不断上涨的人气和好评证明了她的实力,她和《康熙来了》一起,一炮而红。
这样一路看来,小S能成为台湾女主持的代表人物,绝非幸运和一日之功。就像台湾的综艺节目一样,也是在摸索中不断成长,也曾被质疑被否定,但最终树立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和极高的人气。在这个紧张而疲惫的年代,恶搞、无厘头已成了大众娱乐的欣赏趋势,谁是搞怪放松的高手,谁就是最红的那一个。
相对于那个仙女一样的姐姐,更多人喜欢小S,她草根,她世故,她简单,她似乎生活在我们身边。小S早期的时候,带着一个愚蠢的大牙套,一脸不屑地鄙视这个,挖苦那个,说的话好像不用经过大脑,风火闪电般地快意恩仇着。一路过来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她却难得地一如既往,得意时,像个小母鸡,落寞时,连造型都跟着邋遢难看,只是她的眼神从来不妥协,一直在那么清澈到底。爱就爱了,痛就痛了,哪怕看见舞台血肉模糊的自己,都可以笑出声音。
还在华岗艺校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制作公司到学校去拍一支MTV,在大堆充当活动布景的学生中,徐熙媛、徐熙娣姐妹二人因为活泼亮丽的外型和抢眼的个性,被导演相中,推荐给了“神采”的老板陈国钦,签下了一纸合约。
从那时候,姐妹俩算是跨进了演艺圈。不过那时候她们的年纪很小,姐姐只有8岁,而妹妹刚满6岁。由于年龄的关系,徐家姐妹只是零散地接拍了一些广告,或是出演小孩子的角色,还谈不上真正成为艺人。
等到从华岗艺校毕业后,大小S姐妹正式步入演艺圈。那时候,台湾成立歌唱组合的风气正盛,小虎队红透海岸两地,红孩儿、草蜢紧紧跟进,少女组合中少女队也慢慢引起观众的注意。唱片公司看好大S和小S的歌唱实力,同时姐妹组团也是一个极好的卖点,于是,SOS正式出道——姐姐徐熙媛自然是大S,妹妹徐熙娣就被叫做小S了。
她们并没有参加什么选秀活动,只是遇到了伯乐。
谢娜
16岁的时候,谢娜觉得自己在中江已经挺有名气了,想到成都去长长见识,报考四川师范学院。身为主持人的谢娜招供,当时她一口中江话,连四川普通话都不会说。
“我去考试,老师问我叫什么,我说,谢啦(娜)!老师又问我叫什么,我还是说谢啦!老师都笑得不行了,问我几岁,我说,是牛(十六)。老师说,你走吧。”
谢娜的性子特执著,她缠住院长,请院长把她留下跟班,院长被她的诚意打动,收她在学校跟着师哥师姐们一起上课。
因为在中江县的一个演讲比赛中获得了第二名,谢娜抱着很大的希望参加了1995年全国第二届影视表演推新人大赛,却在初赛(相当于现在的海选)中就被淘汰了,当时的娜娜伤心极了。
三年后,已经在四川师范大学表演系学习过了的谢娜再次参赛(全国第五届影视表演推新人大赛),获得了影视表演十佳金奖(即冠军),这个奖项给她日后的表演事业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曾经有人说过:谢娜不是最好的女主持人,但她是最好的娱乐节目女主持人,因为她主持的不是某个节目,而是快乐。鲜为人知的是,这位舞台上快乐无比的精灵,其实在成名路上走得很辛苦,用她自己的话说,简直就是一部血泪斑斑的战斗史。
谢娜
14岁时,谢娜参加了一个推新人的比赛,从四川赛区中胜出后,一个人雄赳赳去北京参加全国决赛。到北京后,说着四川普通话的她傻眼了,赛场上,她强装镇定,声情并茂地表演了《蝴蝶梦》,“在表演结束时,我用生平最深沉、最饱含感情的目光忧郁地注视着远方,说:‘辣四从法国兰部开死的……(那是从法国南部开始的)’,把几个考官看得面面相觑,我初赛就被无情地淘汰了。”谢娜绘声绘色的讲述让现场观众笑翻了。
丫鬟专业户屡败屡战
14岁的悲惨经历浇不灭谢娜的明星梦,下决心学好普通话的她终于考上了四川师范大学。三年后,屡败屡战的谢娜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再次参加推新人比赛。
这一次,她最终获得了全国推新人大赛影视表演十佳金奖。但成功只是暂时的,谢娜于是连着报考中戏、北广、军艺三所学校,结果,均以失败告终。为了生计,当时谢娜什么角色都接,演得最多的是丫鬟,其中角色最重的是演了《少年方世玉》方世玉女朋友的贴身丫鬟。“台词只有反复的那么几句,‘小姐,吃饭了’‘小姐,有人找’。那时我觉得很好,因为剧组管吃管住,还有工资,可以帮家里减轻负担。”
二上“大本营”终于红了
谢娜事业的转折可以说是从做《快乐大本营》的主持人开始的,“第一次时,我根本不知道主持,还很本色地演了个强盗,被网友骂惨了。”原本说是长期主持的工作,让她最终以失败告终,用她的话说,全中国都知道她是个下岗的主持人,没有人愿意用她。
经过一段低潮期,再次走进《快乐大本营》的谢娜,已经逐渐成熟,有了自己特色的主持风格,她开始学会配合整个环境,在剧组共同努力下,《快乐大本营》的收视终于恢复并且不断攀高。
朱丹
朱丹,一个80后的美女主播。一人挑梁《我爱记歌词》、《越跳越美丽》、《百事群音》等四档直播节目,被誉为浙江卫视“一姐”;两年内身价“三级跳”,知名度人气骤升,誉为浙江“最贵”女主持;她被传言将跳槽央视跻身中国一线女主持行列,与董卿媲美;她有过和R&B天王陶喆的绯闻,现在又传闻有个富商男友……这个夏天,做了几年节目主持人的朱丹突然爆红,但接踵而来的邀约也让她应接不暇,不禁大叫:“你们知不知道我也是个人,不是铁人,更不是超人。”
做主持人难,做女主持人更难,做知名女主持人难上加难。和朱丹一样是浙江卫视领袖型女主播梁薇,28岁的豆蔻年华、外号“梁铁人”的她,却在上海出差期间突然猝死,在密密麻麻的工作中倒下了。这仿佛为朱丹、也为所有的主播和主持人们敲响了警钟,让大家的视线突然聚焦在这些看似光鲜的主持人们的“超负荷”工作压力和透支健康及生命的状态上。
朱丹说,那一天,她的电话被打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她,而她感觉自己像被列入了“黑名单”……
她2003年浙江传媒学院一毕业便进入浙江卫视工作,2004年主播台里的《新闻晚报》时被观众投诉,2006年和胡可、曹启泰一起担任访谈节目《太可乐了》的主持人时,还是个一场节目一句话都插不上的“小屁孩”,2007年刚刚开始接触《我爱记歌词》这类的直播节目还常说错话。
从2003年进入浙江卫视,如今28岁的朱丹用了5年的时间,终于在《我爱记歌词》节目中做到了声名鹊起,而同为综艺一线主持人的汪涵、何炅、谢娜等用了将近10年的时间。
朱丹
“差不多工作完了就睡觉,睁开眼再继续工作吧。”这是朱丹对自己一天生活的总结。虽然并非外界传言的每天只能睡不到5个小时那么夸张,但她确实完全没有私人时间。“现在我的几档节目都成熟了,相对就比较轻松点。”她说,自己每天早上能睡到10点钟起床,但是不吃早饭,直接开车到台里,11点多的时候就能在电视台吃上午餐盒饭了。草率对付了午饭,便开始彩排,因为《我爱记歌词》是直播节目,所以必须所有流程都要彩排一遍。她直言,对女主持人来说最大的挑战和压力是没有机会打败仗,“白领如果文件写错了,可以修改,有办法弥补,但是做节目没办法。”而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就算有病痛也要强忍,容不得休息,“大家给我的感觉就仿佛我是铁人,就像那天华少突然牙痛到蹲在台上,只好临时换人,但当时我就和华少说,我也很痛,只是你比我早而已。”朱丹透露,自己有严重的生理痛,“每次那段时间会痛得特别厉害,我只能靠吃止痛片来硬撑。”她说,为了保证节目,只好尽量控制,每次一口气吃四粒止痛片,但就算这样站在台上还是隐隐作痛。
她的黑夜
要么驱车赶路,要么上网反省
对于朱丹来说,白天的结束在午夜12点,因为每次节目做完,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基本上已经深更半夜了。“这阵子连续直播周,我总是台里的直播一做完,就驱车赶去上海做第二天的《百事群音》,所以凌晨时分总在车上度过。”这样的夜晚,朱丹总因为直播而错过晚餐,又因为赶路而放弃宵夜,唯一犒劳自己的“福利”便是在休息站买一个粽子吃。那车上总可以打一会儿盹儿了吧?闭目养神也好。然而,她依旧没有闲下来,每次赶路的车上,她都会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看看网友对自己今天主持的节目的评价。“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啊,要看看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啊。”为了让自己的主持更上一层楼,朱丹会仔细地一条条的看留言,做自我反省和总结,或者也会趁这个时间写写博客,感谢粉丝们的支持。“为了主持人的工作,我基本戒掉了夜生活。有时候节目做晚了,他们拉我去宵夜,我也只能推掉,因为太累了。”幸好,唯一让朱丹庆幸的是自己的睡眠质量还不错,不像其他华少、左岩等台里主持人,都有失眠的症状。
她的职业病
夏天依赖围巾,日日补充药片
各行各业多少都有些职业病,而主持人尤甚。朱丹说,自己也算是浑身上下的“零件”都不太好的那一类。“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朱丹最爱也最多的饰品就是围巾,这不是因为我臭美,而是逼不得已,因为我的肩膀很不好。”她的肩疾也是做主持人烙下的病根,有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朱丹担任一场室外演出的主持人,但是又穿着很少布料的裙子,“你知道的,女主持人冬天主持也只能穿很少的。”于是,肩部受冻受寒,落了病根,“现在就算是夏天,我也要依赖围巾,肩膀受不得任何寒了。”不仅肩膀有病,朱丹还常常容易犯晕,“医生说我脑后动脉流速太快,所以经常会头痛。”因为做主持人精力透支得太厉害,所以她连做运动这种基本的保持健康方式都不能尝试,一方面是没时间,另一方面是运动了体力透支会更厉害。而为了补充体力,她只能天天补充营养药片,“我每天必须吃营养片,每次都买一大瓶,让助理定时给我吃,每顿吃4颗,一天三顿。”光营养片还不够,朱丹还保持燕窝不离口,“只要是我休息在家的时候,基本上一天三顿就吃燕窝。”事实上做女主持人,充沛的精力和健康的形象也是必不可少的,燕窝能帮上她的忙。
李湘
号称“娱乐风向标”的李湘也是一位转型多变而著称的主持人。刚毕业时的她由于外表稚嫩气质甜美而担当不了“晚间新闻”端庄风格的女主播,阴差阳错在娱乐类“快乐大本营”中大红大紫,清纯可爱青春逼人,嘴快心直反应机敏的她相当讨巧;“超级女声”里她成熟了,但还是保持快人快语的本色。不可否认她的才华,现在的她身材发福气质干练,是转型知性主持的最佳时机,因此她运筹帷幄,做起了北京台娱乐新闻节目《每日文娱播报》和文化访谈节目《搜城记》,给人的感觉是李湘越来越有文化,越来越有韵味了,也足够压的住阵脚,同时影视歌主持四栖明星的桂冠让自信的她开始尝试投资拍摄电影,电影《十全九美》问世后果然很卖座,看来她的每一步转型都很吃香。
小时候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一切由父母安排好,在一般人看来应该是一种幸福,可是小时候的李湘骨子里就有一种反叛。到北京广播学院上学,因为没有能留在北京而遗憾,她不大情愿地来到湖南老家。到了湖南卫视主持综艺节目《快乐大本营》,做了七年节目而成为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却因为一段33天的恋情而辞职结婚。接着她在北京孤独奋战,创立自己的公司,每天忙得没时间和爱人相聚,她还是对家人说自己没事,所有这些都构成了李湘的故事。
李湘
从北京广播电影学院毕业那年,李湘很希望留在北京工作,可是父母希望她能回到湖南老家。李湘说:“当时一想到湖南卫视就觉得特土,它总会让人想起猪饲料的广告。可我还是听了父母的话,就趁一个假期回家看了看,那时湖南卫视正好改革,我就留在了湖南。”没想到李湘在湖南卫视一呆就是七年,为了《快乐大本营》她也付出了很多。“当时我们每天要录节目,星期天也不能休息。有一次实在太累了,正好演播室漏风,我的胃病就犯了,结果当场晕倒,我就笑着对观众说我没事。”李湘回忆道。
王小丫
游刃于《经济半小时》和《开心辞典》几档节目之间的央视名嘴王小丫,因为旺盛的人气而被很多喜爱她的观众誉为央视“黑马”,中央电视台最具品牌价值的女主持人之一。
把困难当作是一次机会
王小丫来自巴山蜀水的凉山彝族地区,和许多优秀的女孩一样,她顺利地考上了大学,学的是经济专业,毕业后学以致用在四川一家经济类报社当了6年的经济记者。可能很多人会很佩服她离开报社、一个人闯荡京城的勇气,她却说:“其实不是我主动想这样做,而是当时报社经营不景气,基本快要垮了,老总告诉我们要自谋生路。我刚开始很怕丢了工作,心里很烦,精神上也很疲惫。后来索性就把这次遭遇当作一次机会吧,干脆主动出击。”
于是,王小丫重返京城,在北京广播学院进修。由于有经济专业的学历和经济媒体的工作背景,1997年,王小丫进入中央电视台经济部实习。她说:“当时心里也没有多想,只是想要做一个好的电视记者,惟一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证券市场或经济领域的权威记者。”可是,谁能断定,王小丫当时不是冲着《经济半小时》去的?
荧屏上的王小丫给人以伶牙俐齿的感觉,可以前的她是个性格内向甚至“不会说话”的人,她第一次去采访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怎么提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改变。此后,经过北京广播学院研修班和《黄金旅游》《商务电视》《金土地》《供求热线》等电视栏目的磨合,才有了今天这个“会说话”的王小丫。
王小丫
进了中央台的王小丫并非嫡系,一直都有危机感,做了主持人更感觉竞争激烈,压力倍增,而且很多时候她还很不自信。但是,不自信并没有在她身上导致自卑,相反,正因为不自信,王小丫才会反省自己,会更努力地工作,更踏实地学习和思考。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做起《经济半小时》的主持人,没想到在1998年全国经济节目优秀主持人评比中,当时还是实习主持人的她居然得了个第一名!总结自己由报社记者到电视主持人的转变,王小丫说:“生活中我并不是一个主动性很强的人,很多时候我属于那种被牵着鼻子或推着走的人。对事业和人生,我经常是没有远虑,只有近忧。”
正是因为王小丫总有近忧--危机感的缘故,她总是不停地给自己制造机会。她用行动向周围传达着这样一个信息:有机会就上,没有机会就算制造机会也要上。
当初央视开办《开心辞典》为了收视率,首先找的是黄安,王小丫是他的助理,帮忙抱奖品之类的东西。可是当时王小丫很用功,不但仔细做笔记,还把节目录像带回家反复钻研,一副不替代黄安不罢休的架势。黄安说:“我就知道我快要做不下去了,因为被人家‘偷师’不少。王小丫能够出头,我给她开了一个很好的头。”
虽说黄安大哥一向以大嘴出名,这样说只怕又是故伎重演。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对于一直有所准备的人来说,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黑马基因:机遇靠自己创造
上大学时,王小丫选择了学经济。但她发现不少朋友对“经济”一词都很畏惧,觉得它深不可测,她自己最初学习时也觉得经济类内容学术性太强,听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为了能让自己与众不同,她硬是把那些深不可测的东西完全在生活中找到对应,把经济变得感性又通俗,所以她能够在《经济半小时》里游刃有余。
在大家眼中很顺的王小丫也经常要面对挫折和压力。但王小丫属于典型理工科出身--遇强越强型。报社还没有垮掉,她就战胜了因困境导致的不自信,调整心态,自己另谋出路。王小丫不喜欢条条框框的限制,只要有机会就上,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为了扭转自己非嫡系就不能够在央视挑大梁的状况,她努力学习和“偷师”,终于在《开心辞典》中一炮而红!
侯佩岑
2004年一如她总是甜美的笑容,这个许多男人女人心中的ANGEL主播,说的、想的、做的,都如此干净单纯。因为喜欢讲话念大传,因为爱笑成了主播台上的招牌,赢了众人无条件的喜爱。也因为开朗单纯,这个前景身价被看好的主播,居然说她终究会选择爱情,当个快乐的小女人。侯佩岑,不适合用太复杂的心思看她,就是直接、愉快、随性的欣赏她的一切美好就对了!
“嗨!你好!”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容盈盈的清秀脸庞,是侯佩岑,一个很难令人忽略的气质美女,和在主播台前稍微不同的是,她看起来比想像中高佻,体态轻盈,白衬衫搭配黑色长裙,手上带著卡地亚的表款,属于她的风格简单、俐落,连在一旁的服装编辑都啧啧地称赞,她有一副衣架子的身材呢!
侯佩岑
侯佩岑,美国南加州大学学士,主修大众传播、辅修心理学。01年进入台视实习,由于英文流利,表现突出被聘为“中天”英语主播,03年升至年代新闻主播,到了04年,端庄得体的侯佩岑不仅稳坐年代主播的位置,还在同年“台湾50位最受注目完美女性”票选活动中,将一群商界名流和影视明星甩在身后,荣获了冠军荣誉。
短短三年时间,侯主播凭借着端庄气质、甜美微笑和知礼才深为自己聚敛了大量人气,不仅成为台湾民众心中温婉谦和的完美女子,更是成为了众多名门挣抢的最佳媳妇候选人。
侯主播的甜美形象与亲和气质深入民心,保证了台视新闻的收视率自是得到更多宠爱和力捧,“东风三美”之中年龄最小的侯主播却是最幸运的当家花旦,对美好的向往让大家乐得将她编入神话,封存崇拜。大量的花束和爱慕信等她查收,客服电话中点名要和她对话的每天都有几十通。播报过程中,将“呼吸道阻塞”失言讲成“阻吸呼塞道”时吐舌掩嘴的窃笑,也一时间成为网友讨论的话题,“侯主播连说错话都是那么的可爱。”因为喜欢,宽容的原因也变得简单。而且这些支持绝非距离衍生出的虚假繁荣,她有礼貌,脾气好,连公司清扫的阿姨,都会带卤豆干、海带给她品尝,为她补身。这种“侯佩岑现象”可谓一时奇观。
柳岩
作为新生代的主持人,荧幕上的她光鲜亮丽、青春时尚,荧幕背后,她奔波劳碌、马不停蹄,赶场、化妆、对词、应酬,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她是一个北漂女孩,肩负着供养全家的重任,她说工作是她的乐趣、她的全部。而曾经的柳岩也是一个爱漂亮、爱慕虚荣的小女孩,但是只身来到北京,选择了主持人这个行业,使她不得不成为一个奔奔族。
筹钱为母亲治病走上主持人道路
生在湖南、长在广东的柳岩,虽然有个哥哥,但从小便好强能干的柳岩却是全家的支柱。她的哥哥独自在广东打工,所挣报酬只够养活自己的小家庭,所以赡养家中双亲的重担就落在柳岩身上。柳妈妈被确诊罹患癌症是对这个家庭最大的打击,却也成为柳岩走上主持道路的转折。巨额医药费的压力让当时从事会计工作的柳岩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最初参加当时光线传媒的主持人选秀,就是为了赢得一万元的奖金为母亲治病。柳岩和谢楠、师洋一同参赛,虽然最终只获得第七名,但也换来光线传媒的一纸合约,从湖南走向北京,柳岩背负着家人的重托上路。
“我当时觉得我是成功了,合约比名次更重要,我只能让自己强大独立,才能真正撑起我的家”,柳岩很平静的说。她现在努力加强和完善自己的主持功底,因为她明白,自己并非科班出身,对比专业人士肯定有所差距,但是只要肯努力去改进,就一定会让观众看到她进步的轨迹。如今,柳岩的父母在湖南老家,每天都会打开电视机看女儿主持的节目,这也是柳岩继续努力前行的动力。
柳岩
柳妈妈病情一度恶化,躺在重症病房情势危急,身在北京的柳岩曾孤身赶回湖南看护。主治医生建议找到配对的肾脏进行移植,柳岩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不顾家里亲人劝阻,执意要捐出一个肾来救护母亲,不过最终配对并未成功,但柳妈妈却也熬过了最困难的关口,癌症细胞扩散被有效控制,如今已经平稳度过安全期,让一直为母亲身体担忧的柳岩松了一口气。
虽然背负家庭压力,但是柳岩在主持台前呈现的却永远是外向活泼的形象,做综艺节目主持更是时常有惊人之语爆出,收获肯定的同时,柳岩也遭遇颇多争议。在被问起是否会因为批评甚至谩骂而情绪低落时,柳岩摇头说,任何评价对她来说,都是观众对她关心的一种表达形式,即使是批评她的人,她也想要感谢他们,谢谢他们的关注,而且很多批评如果能说到点子上,她会很乐意接受,因为这些都是宝贵的财富。
劳累过度内分泌失调
做客《鲁豫有约》,柳岩说起自己2007年曾被检查出内分泌失调,胸部出现肿块,经确认是良性肿瘤,医生称是长期劳累缺乏足够休息引起,必须开刀治疗。讲起那次患病经历,一直微笑的柳岩才突然泪湿眼眶:“因为我很怕的是,当时以为是癌症的时候……如果我垮下了……因为我还有个有癌症的妈妈……(失声)所以那时候会……”现场一片唏嘘,观众都未曾想到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女孩会经历这样的考验。万幸柳岩最终度过难关,顺利切除了肿块。柳岩说以后会好好注意调理身体,半年做一次体检。柳岩感谢鲁豫关心之余还不忘和鲁豫互相鼓励。
爱情太奢侈现在找男友负担太重
在《鲁豫有约》录制现场播放了一段侧拍柳岩一天工作的VCR,镜头下柳岩始终处于高度忙碌的状态,工作通告排得满满当当,连鲁豫亦一再感叹“太可怕了”。谈到感情生活,柳岩表示,不渴望爱情,现在爱情对她来说太过奢侈,是属于梦想中更高一层的东西,按照目前忙碌的工作状态,很难再抽出时间和精力来经营维系一段感情,害怕爱情会让自己负担太重,会对对方特别的不公平。鲁豫说也许后来你会发现事业没有那么重要,五六年之后你可能会后悔,柳岩说,那是一定的,但是也只能这样,也得接受。
李静
1992年进入北京电视台,3年后进入中央电视台,1999年离开央视,筹建自己的公司。李静在演艺圈人脉颇广。而她的丈夫黄小茂——当年的校园民谣领军人,现在的华纳唱片总经理,比她资历更深。两人的资源加在一起,为李静做名人访谈提供了不少便利。
在关于王菲和李亚鹏的女儿的谣言满天飞的时候,李静把李亚鹏的经纪人马葭请到了《娱乐麻辣烫》,谈“小菲女”唇裂真相,为这个新生节目赢得不少关注。“王菲和小茂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很熟。”李静说。而她自己与景冈山的太太马葭也颇熟识。
但是节目做多了,她发现跟明星太熟也未必总是好事,周迅那次就是一个例子:“她把生活中的隐私都向我敞开,她住哪里,家是什么样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我不能到电视上把这些都贡献出来。”
“我特别想知道奥普拉生活中跟那些明星关系是不是也很密切。”李静说,“我认为好的主持人不应该和明星走得太近。”
李静把自己的朋友分成几个圈子,明星是一个特殊的圈子,她不会与他们深交,真正能建立友谊的,是和那英、买红妹组成的“妈妈团”。三人的丈夫也是朋友,但是三人通常是自己带着孩子、保姆来聚会。“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阿姨把孩子带走,我们就一起去蹦迪,做一次身体‘排毒’,晚上11点多,就各回各家。说的都是老娘们儿之间的话。我们也叫‘怨妇团’,因为基本都在骂自己的老公。”李静哈哈笑着说。
比起明星,李静更多的好朋友是娱乐圈的幕后从业者。在《娱乐麻辣烫》里嘴下不留人的秋微、苏威都是李静的好朋友。
“他们都有性格缺陷,专爱说你不爱听的话,一点面子不给。但他们善良、有正义感、有好恶。我们一起去五星级酒店,他能特别大声地打嗝。我做不到,但和他们在一起我特别高兴,有一种践踏、挑衅,恶作剧的感觉。”李静说。
结交这类朋友,始自李静的高中时期。“我上学时候,你要不让我当班长,我就是最捣乱的那个孩子,我决不做中间的。”李静说。高中时,她什么“领导干部”都没能当上,很快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转变成“坏学生领袖”:别人忙高考时,她却买了双回力牌球鞋,在家里练霹雳舞。
到北京电影学院进修的时候,她和一帮文艺青年喝啤酒、吃花生米、看闷片儿,聊弗洛伊德、伯格曼,在走廊里跳斗牛舞。
毕业后本来在电视台工作的李静,常常被这些一心想着拍地下电影的同学嘲笑:“他们特别看不起我,说你真傻,整天在电视上穿着西装说那些话,你是那种人吗?”
在同学的撺掇下,李静花3万元钱从香港买了一个剧本,《跳楼爸爸》,“找谁谁都不投资,说你这跳楼都得动用消防队,投资太大了。”
电影做不成,李静开始琢磨做《世界电影精彩片段赏析》:“我自己租了碟,倒成带子,我们同学剪,剪完自己研究、自己配音,连一东北腔的都来配音了。做出20集,分喜剧片、言情片什么的。还花了一万五请一个大师做了片头。做完我就拿去电视台发,一个台都没卖出去。”
经历了这些失败之后,还跟着外号“李没准儿”的李静一起折腾的,都是她的铁哥们儿。这些哥们儿也就成为《超级访问》的最初班底:“当时都是感觉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正经工作,但后来都是大制作。我的舞美,后来是《金粉世家》的舞美。我的摄影,后来专门拍MV的,很有名。”
李静
李静刚下海单干时,中国电视业的个体户还很少,她和《娱乐现场》的制作人王长田、《欢乐总动员》的制作人董朝晖都属于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其中,“李没准儿”的这个公司初始规模最小,竟意外地存活了下来。据李静自己说,目前播出的5档节目(北京电视台《超级访问》、重庆卫视《情感龙门阵》、青海卫视《今晚好聊》、华娱卫视《静距离》、旅游卫视《美丽俏佳人》)都在赚钱。
下海之前,李静在中央4套的《欢聚一堂》有份颇为清闲的工作。但是她天性就不喜欢清闲。她也竞选过《正大综艺》外景主持之类,却并未成功,更加觉得前途渺茫,甚至得了抑郁症:“我是认同感特别强的人,特别想被事业需要,被别人需要。在央视,我一周就上半天班,把一周的串词都录完了,我就没事干了,我能不抑郁吗?”
第一期《超级访问》,尹相杰采访出炉之后,李静大为感慨:“之前我做了8年主持人,都是在用脖子以下说话,没用脑子说话。每天就是:‘春天来了,花儿开了,鸟来了,让我们来听一首歌曲吧。’你问我刚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但是《超级访问》让嘉宾感动,也让我感动,我才发觉,主持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事情。”
刚开始做《超级访问》,李静也有些找不着娱乐的感觉。她和搭档戴军找到市面上能找到的各种娱乐节目,学习怎么搞笑。当时她“憋着浑身的劲去娱乐,其实又怕自己不好笑,又怕嘉宾急,就发懵。人越没底的时候就越high(兴奋),差不多能跳起来了。其实心里都快哭了,特别不娱乐了。”
现在李静觉得自己找到了娱乐的感觉:“真正的娱乐应该是心平气和的,可以随意调侃”,但8年的主持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过来的:“刚开始做访问那会儿,这边跟嘉宾聊得挺高兴的,突然我就会特正经地来一句:‘请看大屏幕。’”
对于李静来说,真正难的是录影之前的准备和录影之后的推销,这是她以前从没接触过的。
《超级访问》的第二期节目,嘉宾是朱时茂。朱时茂的助理记错了时间,就在录影前一天,朱时茂要去外地演出。
“你知道‘晴天霹雳’四个字吗?就是那感觉。我鼓起勇气给朱时茂打电话。我说这是我第一个节目,是我生命中一件大事,我们已经快崩溃了,而且有二百多个观众,你不来,我没办法交代。他后来说,你给我改到第一场,我把飞机改到10点。结果就做了。”
当《爱的代价》音乐响起,朱时茂在军区歌舞团的老战友突然出现在舞台上,李静看到朱时茂坐在那里,“歪着脖子,眼泪扑通就掉下来了”。此时的李静也已滋出了眼泪:“我也是为自己哭。我当时28岁,借钱特别难。我觉得旁边有钱人特多,就是借不到。因为我给人特别不靠谱的感觉。最后一个好朋友借了10万,在西城区一个职工大学搭了个景。”
节目制作之后的推销,靠的则是李静一个朋友提供的一张电视台联系名录,挨个去打电话。《超级访问》虽然很快被北京台买下,但北京台是用广告时间与李静置换节目,于是她又得四处去找广告客户。
到现在为止,《超级访问》与北京台仍是维持交换广告时间的协议。李静的其他4档节目则是与委托电视台签收视率,电视台提供基本制作经费,并给出一个基准收视率,如果李静的节目超出预定收视率,会按比例得到奖金,反之,就会被按比例扣钱。据李静自己说,她还没有一个节目被扣过钱。
江湖恩怨
“我很怕别人说我变了”
李静的“折腾”生涯,开始于一部叫做《哀乐江湖》的电影。1991年谢添在李静的老家张家口拍摄这部电视剧,已在当地电视台做播音员的李静被推荐去演了一个小角色。
“谢添特别有意思,他当时跟我说:孩子,你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人。他说我应该考电影学院。”李静已经记不清楚那个电影的内容,却记住了这句话。1992年她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进修班未遂,却意外地被文学系进修班录取。
这以后的经历,被李静总结为:“从河北师范大学音乐系毕业之后,我风风光光分到张家口电视台,上来就做主持人。然后北京台、央视三级跳,一路绿灯。我在北影做学生的时候,天天跟我同学到和平饭店喝咖啡,到赛特超市买东西,锅都有好几个,那时候特流行送锅。因为我毕业之前已经在北京台做记者,很能赚钱。”
细究下来,李静承认自己的经历不像开始说的那么顺。李静申请停薪留职去北影进修时,当地电视台负责人不同意。20岁的她撂下一句狠话走了:“你让我走,将来我回来感谢你。你不让我走,你就是一块绊脚石,我踢开你也得走。”
虽然得到一份看起来体面的工作,可以去五星级饭店喝咖啡,但是她一个月赚一千多块钱差不多也都花在这上面了。
“人最难受的不是饥饿,是卑微。我一直活得很骄傲,小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校花,被关注。在北京突然活得很卑微,被人戳来戳去的,老拖着行李搬家,还被性骚扰,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生活中。”李静说。
毕业后的三四年间,她搬了10次家:“经常是强迫我搬离。有一次我在外地采访,人家就把我的东西往仓库里一扔。我回来就跟他们打了一架,说:你凭什么闯入私宅?”
性骚扰是当时另一个痛苦的来源。据报道,曾有一个小组长总是对她做性暗示,“他给我举例,说谁谁从了他。但是我就是不从,所以我就屈辱。”得不到好处的小组长常常为难李静,故意让她加晚班,有次晚上骑车,李静路过一个没井盖的阴沟,摔得鲜血直流,至今腿上还留着一道疤痕。
后来这事被她曾得过五一劳动奖章的母亲知道了,母亲一拍桌子,带着她就去找台领导,举报了这个小组长的行为。事情虽然得到解决,但李静还是决定离开这份工作。
李静说:“我不会报复人。我记得这些是为了警示我自己,不要成为迫害别人、为难别人的人。现在我们公司一百来人。我不想有意犯这个错误。”
所以当她看到有人在她的博客上留言,说她在《美丽俏佳人》里,让另一个主持人金海心给她捏肩膀,作威作福时,她很往心里去,每当金海心要来捏她时,她都要立刻捏回去:“我很怕别人说我变了。因为人可以发生这种变化。”
“其实演艺圈挺可怕的,如果没有好心态,你肯定会想,老子一定要出人头地。不出名的歌手可能唱10首歌才挣1000,大牌一首歌就20万。如果没有好心态,会很痛苦、焦虑。所以我不要让孩子再做艺人,我希望她开朗、幸福、知足。”李静说。
杨澜
杨澜展现给公众的,是一个多角度的形象。虽然外界有“杨澜是阳光文化形象大使而不是掌门人”的说法,杨澜说:她现在一半时间做主持,一半时间做管理。
做访谈节目至今,杨澜已经采访了200多个政界、经济界或文化界的名人。“他们都给我很大的启发。有的是人生故事有意思,有的是思想深刻——采访对于我来说,就像是‘采气’:从每个人身上,我都可以采到‘气’。”
杨澜坚持认为,自己从《正大综艺》的“出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转型。“90年代初中国还不是特别开放,《正大综艺》实际上是给国人介绍国外风土人情和知识的节目,严格说来是一个益智类的节目。”从益智类的节目到深度访谈,杨澜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始终以文化为导向:“从家世背景到个人爱好,我的兴趣一直在文化方面,所以真的不存在什么大的跨越。”
杨澜承认《杨澜视线》是一个不成功但很重要的转型:“《杨澜视线》严格说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介绍美国百老汇和电影的幕后制作,当时忽略了中美文化之间的差异,虽然介绍了一些美国电影的幕后特技,但中国观众根本看不到这些电影,同明星和幕后制作的情感联系不是很紧,自然也就不关心。”但后期的《杨澜视线》,就明显地具有了更后来的《杨澜访谈录》的影子,节目的主题转到了社会、经济方面,风格也与《杨澜访谈录》如出一辙。
杨澜曾经两访基辛格。“今年初我又访问了基辛格,想起自己1996年的采访,真是太小儿科了,问的问题都是八杆子打不着的,无一例外地在结尾希望人家对中国观众说几句话,你在外交事业中感到最骄傲的是什么等等:都是对任何人都可以问的问题。”6年以后的杨澜,同样是访问基辛格,问的是“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中东战争)后,你也在中东有外交穿梭……”(因为访问时正值鲍威尔的中东之行),这样的问题具体、有针对性。这和“采访前做足了功课”有很大关系。采访前,杨澜阅读的是基辛格的主要外交著作等材料;采访后,基辛格对杨澜的采访是“AMAZING”(令人惊奇)。
《杨澜访谈录》的制片人郝亚兰说:“这个节目,实际上是对杨澜和被采访对象智慧的双重倚重,是杨澜和被采访对象智慧的碰撞交融。”杨澜认为,自己是一个“认真而有韧性的人”;这一点,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认同。郝亚兰说:“坦白地讲,杨澜是这个制作组里最勤奋的人。”事实上,杨澜不仅仅作为主持人出现在节目中,她对节目制作的参与是全方位的。“有时甚至是否需要一个反光板她都会提出建议;作为一个职业的主持人,她对节目的品质有很高的敏感度。”
杨澜
曾经有评论说,杨澜是中国的华莱士。但事实上,杨澜并不喜欢华莱士的主持风格:“他(有时)问问题显得有些生硬。”
杨澜认为自己向来的重点不在风格,而在内涵:“风格是你在具备一定内涵后才体现出来的东西。”
《杨澜访谈录》目前走的路线,是“温和的深刻型”。提及当初节目制作组在风格取舍上的抉择,杨澜说:“到底是开着轰炸机把这块地都炸平,还是钻井取油?后来我们认为,深刻的问题也可以用一种温和的形式提出来。
对节目风格的取舍和杨澜的性格息息相关。“平时就不是一个凶巴巴的人嘛!”杨澜对自己的定位在她的每一次采访中都表现无遗。《杨澜访谈录》采访龙永图时,杨澜问及中国加入WT0最后阶段协议时朱总理的两个让步,龙回答:“具体的就不要说了”,杨当即表示“没关系”。
但杨澜并不认为自己不尖锐。“采访吴基传的时候,我问了一个问题:“中国的电信改革,是改革拉着你走,还是你拉着改革走?吴基传最先回避了这个问题,我后来又把他拉了回来,问他‘那刚才那个问题呢?’”
杨澜形容自己的主持风格:“绵里藏针”。“观众要看的是内容,而不是两个人吵架。”
《杨澜访谈录》没有噱头,没有八卦;一律的开头和结尾,一样的穿插和解说。杨澜认为,这类深度访谈的节目形式应该相对稳定,没有必要像娱乐节目一样三天一小变、五天一大变。
杨澜从来不认为采访有什么特别的诀窍,除了认真:“我不是每一次都有灵感,但我每一次都很认真。”采访前做一大堆的研究,目的只有一个:“我必须了解我在说什么。”而一次成功的采访,最重要的是要让被采访者知道,你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而不是把一个问题扔给他,得到答案后又接着问采访提纲上的另一个问题。“毕竟,我不是采访的主角,应该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他们。”
杨澜的另一面
杨澜,一直希望采访对象的每一次自由发挥,都能带给普通人最大的启示。
不久前,杨澜到云南中甸采访,或许出现了高山反应,她懵懵懂懂地对随行人员说:“到高原后,食欲就不行了。”但随后,她又自言自语:“哦,我已经吃了两个烤土豆、两个米饼了。“(当地人透露,一个米饼可以做一碗米线。)。
杨澜说:“我会一直做到观众不喜欢为止;他们不喜欢,我也不会硬跳到他们面前说:‘看我,看我’。”
陈鲁豫
从北京广播学院国际新闻专业毕业的鲁豫,没有做新闻,却一脚踏进央视《艺苑风景线》,成了一名娱乐节目主持人。虽然从那里开始被观众留意,并且入列央视十大最受欢迎主持人,但鲁豫却认为自己的性格不适合这档节目,于是带着苦闷和困惑远赴美国,在美居留一年后,即被凤凰卫视挖走。
据广州日报报道,1998年3月,鲁豫进入“凤凰早班车”演播室之前的那一刻,鲁豫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主播”。“早班车”是一个类似“报纸摘要”的节目,但鲁豫打定主意不会老老实实念报纸,就凭着本能开“说”,把新闻“用自己的话讲得很好听”,就与众不一样,居然开了“说新闻”的一大流派,在内地电视界颇有流传。
“对新闻天性敏感”的鲁豫,认为自己潜力未尽,很想做一档充分调动电视技术功能的节目,恰与卫视的布局合拍,于是,利用卫星连线远程传输图像的《一点两岸三地谈》就设坛开讲了。
《凤凰早班车》有三个半人,鲁豫和栏目主编共同确定当日的新闻条目和顺序。《一点两岸三地谈》的监制、编导、助手加鲁豫本人,都是年龄相仿的娘子军。从寻找话题、搜集资料到确定嘉宾,都是自己动手,自己打主意。好在几位同伴都是新闻出身,而且资历不浅,边“弹”边“唱”,或政坛风波、经济走向,或母语文化,都颇有回响。这次“电视榜”的票选中,鲁豫就凭着“早班车”、“三地谈”收获了一尊“年度主持人”的大奖。颁奖辞说她“在其照相机式的记忆力构建的平台上,赋予重大新闻以人情味”,还说她“对话题的高度整合与驾驭能力是实现电视新闻播音员向新闻节目主持人转型的成功范例,有力地印证了主持人在电视媒介中的宝贵价值”。
陈鲁豫
加盟凤凰卫视不久,鲁豫主持的《凤凰早班车》就开辟了“说新闻”的先河。面对这样一种新奇的播报方式,几乎所有人都对鲁豫竖起了大拇指。
谈起当初的“说新闻”,鲁豫很坦白地说:“其实,‘说新闻’既有内因也有外因。内因是由于我是学外语的,没学过播音,而且我的嗓子一般,如果念新闻的话,我觉得自己也不会比别人念得好;外因就是凤凰卫视没那么多人,早晨没人帮我写稿子。这样的内因和外因就决定我必须自己准备我说什么。”
主持《凤凰早班车》时,鲁豫给人的感觉是清新明快。但主持《鲁豫有约》之后,她的主持风格却发生了比较显著的变化,但鲁豫却不承认那是自己刻意的调整:“我自己倒没有觉得有什么调整,因为我基本上是一个本色的主持人,我生活中说话的样子,我的语速,我的表达方式,在做节目的时候也是这样。”
在主持人中间,鲁豫绝对算得上是个“厉害”的人物,作为当年北京演讲比赛的冠军,鲁豫在采访中总是字字珠玑,有时甚至会让被采访者敬畏。记者注意到鲁豫在做人物采访时,接受采访的嘉宾总是能对她的各种问题作出回答。听到这里,鲁豫不禁笑了。
鲁豫初出茅庐的地方是贵为国家级电视台的央视,虽然离开那里已经很多年了,但鲁豫很念旧,提起中央电视台时她的眼神还是饱含着深情。说起“老东家”和“新单位”,鲁豫动情地表示:“我对这两个地方都有特别深的感情。中央台是我起步的地方,中央台的大气可能是任何一个传媒都无法比拟的。凤凰可能更以人为本,给主持人很大的舞台,如果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主持人,在这里可以得到很好的发展。”
鲁豫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但每次上镜时她总是精力充沛,好像充了电一样,难道鲁豫是“铁人”不成?听完记者的话,鲁豫突然苦笑了一下:“电视出图像的,我是职业主持人,无论多累,在镜头前我永远会保持我的状态。可能镜头一停我就已经累倒了,但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必须要适应,否则你就不可能做一个合格的主持人。我做事只有两个原则:一是只做我喜欢的事情,二是只做我擅长的事情。碰巧主持人是我喜欢的工作,我应该是那种能够将主持进行到底的人,但是究竟能主持到多老,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董卿
十年之前,她特别在乎自己是否出名,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在享受着站在舞台上的每个瞬间。
1996年央视的春节晚会是北京、上海、陕西三地合办的,上海的主持人是袁鸣和程前,那一年春晚剧组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姑娘,她经常在剧组跑前跑后地为演员吃饭、出发的事情忙碌着,这个姑娘就是董卿。那个时候董卿刚进东方台,在春晚剧组做剧务。十年之后,依然是央视春晚,在2005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由李咏、周涛、朱军、董卿组成的“春晚四人搭档”首次亮相,和其他三位主持人相比,董卿的出现颇具黑马气质,即便是她站在2005年央视春晚舞台上,大家对她的目光还是多少有些陌生,而那个时候,也没有人会以为,董卿在未来两年中,会以“当家花旦”的姿态在央视舞台上绽放。
董卿说,她自己特别迷恋主持这个过程,已经到了像飞蛾扑火一样的那种狂热,十年之前,她特别在乎自己是否出名,去餐厅吃饭都恨不得所有的服务生都认识她,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在享受着站在舞台上的每个瞬间,“其实我的外表给人感觉还比较稳重,但内心里的那种力量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刻。我有时候会害怕,感觉是穿上了红舞鞋,停不下来了。可能有一天我也会有遗憾,怎么该恋爱的时候没有恋爱,该成家的时候没有成家,我身边没有一个人,遗憾没有给父母更多的时间,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别的很多人一样地说,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孩子等等,但现在我停不下来。”
误打误撞当主持
董卿的童年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父母都是复旦大学的高才生,对董卿的希望,就是她能好好念书,考一个大学,找份稳定的工作,自食其力。在董卿小时候,家里人谁也没想过她能成为一名主持人,包括董卿自己。那个时候主持人还没红火,家里连电视都挺稀奇的。董卿说,即便到现在,父母都很难想象她成了一个央视的主持人,“今年央视的挂历一月是我,这是按照台里10佳主持人的排名,我给我妈寄去,我妈打开一看,还是很惊讶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董卿小时候是文体爱好者、作文成绩很好,演讲比赛、唱歌跳舞、体育都好。和大多数喜欢文艺的女孩子一样,董卿儿时的愿望是当一名演员,但是父母都不赞同董卿从事文艺工作,她不顾家里的反对,报考了浙江艺术学院的表演专业,毕业大戏还演了《哈姆雷特》中的母后。毕业后董卿分在浙江省话剧团,但是到了团里之后并没有什么戏可拍。也就是在那一年,董卿的生活出现了变化,1994年,浙江电视台招聘主持人,董卿陪一个朋友去考试,自己也顺道考了一下。董卿至今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她穿着一条小连衣裙就去考试了,导演说主持一段吧,她也不懂要主持什么,导演说那你们就随便聊一聊,后来董卿就这样被录取了,“那个时候没有手机、呼机,我记得是传达室的大爷喊,董卿电话,我跑好远去接电话,知道自己被录取了!”
董卿在浙江电视台工作了两年,她做主持又做编导,自己觉得自己都快成才了,而且杭州很美,平时上上班,周末去喝喝茶,生活很舒服。就在这个时候,父母看到东方电视台要向全国招聘,让她去试试,董卿并没有太在意,寄了个她的带子去上海,结果等了半年都没消息,以为没戏了。半年之后董卿接到东方电视台的一封信,通知她去复试,就过了。1996年,董卿来到东方电视台。
董卿
到了上海之后董卿才发现自己没什么事干,上海比杭州大多了,虽然董卿是从成千上万人中挑出来的,但没人待见她,“那个时候谁知道我是干嘛的啊?我想浙江台毕竟还是个省台,而且我又会编又会写,但在上海就是没人理我,也没什么节目做。”由于日子闲着有些无聊,董卿就去考了上戏的电视编导系。
董卿在东方电视台有起色的是1998年,主持《相约星期六》,一个类似《非常男女》的节目,节目样式讨巧,加上董卿清新自然的主持风格,节目一下子火了,知道现在这个节目还有。董卿也开始尝试什么叫小有名气了。
1999年,董卿在东方台熬了两年之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这个时候突然成立上海卫视了,董卿想,上海卫视是上星频道,面向全国,她当时觉得挺好的,即便要放弃《相约星期六》,她也几乎没犹豫就去了。到了上海卫视董卿才发现,就是串联节目。
最初新频道成立的喜悦过去了,很快她就感到了失落,与此同时,《相约星期六》依然在,但是已经不是她的了,“一开始上街还有观众认识我,但是很快就会把你忘了,当时觉得很郁闷。”董卿三易其主,丢掉最受欢迎的节目,想找到更大的舞台,谁知换来的生活却是每天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