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曙光》墨稿局部
在点景需注重典型性,象征性,概括性,神采性,越是渺小的愈应认真对待,一丝不苟,尽精微而致广大,不仅在位置大小聚散上用心,也需在笔墨的简练性和物象的属性上做功夫,它体现的不仅是整体的统一的美,也体现独立的个体的美,如同石鲁和方济众等老一辈长安画派的点景一样,它本身就具备独立的审美价值与审美完型,在神采与笔墨上有着高度的艺术语言提炼和升华,是可以单独的去体味和审美的,这也是长安画派的显著特征,是需认真继承和发扬的,它在主题性创作中是异常的重要异常的吸睛。
七、关于《大河曙光》中题款与钤印的感想
大者,外形之大与精神深远,乃为其大,以其大为形神底蕴而瞻望未来,此谓《大河曙光》之题义也。因此《大河曙光》不仅为母亲河这一主题创作的名字名词,它更是一个对于母亲河贯穿华夏五千年文明发展史之意象概括提炼,具有独立的浓缩的人文精神涵义。是先于主题性作品艺术面貌的语言意象之精神内涵的归纳提炼,也是作品立意的前提。
款识一般讲是以构图中的物象的疏密决定的,构图满则少款,构图空则适当多款,多与少在于画面的具体需要而定,但更重要的是款的位置和笔墨,它是构图的补充,也是画面笔墨审美的统一,是灵活的也是变化的,沒有固定的程式,它也是审美与修养的高度凝结,也是从实践与传统中总结学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