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曙光》
好的款识,我认为从审美角度讲,也是同点景一样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它是书法的也是文辞和精神的集中的融合的美,也可以是整体精神意象的补充完善。总之,它不仅有醒题的功用,更具有文辞提练后的精神文化内涵,是可以独立成章的在语言的意涵内体现一种文章的精神意象。
如果说款识是画面的补充或点睛,那么印章的钤入则是款识的补充,更是整体画面的又一次至关重要的点睛。它的成功应用,将是画面与精神内涵相得益彰,步入绚烂多彩的美妙境界。成功的合适的印玺,在一个独立的具有三维的空间中,本身就构造了一个别样的天地,经过有意味与质感幻化的线条美的组合,通过别具匠心的重组,分布,有无,在不失汉字原有内涵属性下,创造别样的审美体验和意象空间,最后在矿物朱砂的绚烂,厚重,沉稳,如同彩霞般的巧妙附着中,体现出别有洞天的,小中见大的大千世界,创造出一个独立的但又与款识和画面高度协调合一的完整艺术审美与精神境界,其实质也是诗书画印的高度融合与统一,是一种综合性的文化审美,更是文化的承传发扬结果。各环节既单独成章,又高度和谐一体,它最终体现的是一种文化,一种审美,一种精神,一种精致的文化与人生态度,更是一种品质与精神的凝练和休养与追求。更是民族的人文哲思与思想境界,体现的既是绚烂又是平淡,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宇宙和人生本质本真体验。
文艺在精神情感的抒发与形式语言做到极至或接近极至,这是审美的追求与理想,更是哲思的结果。这正是文艺主题性创作的灵魂,也是要达到精神与审美的高度完美统一的态度。如此,自然便是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