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诸物”到“师诸心”的焦墨古柏,就是梁耘的“心源”外化于“造化”的人格化身。
正如他所说:“我的精神和柏树那种扭曲向上的精神是一样的。”
批评家刘骁纯对梁耘说:“你在柏树那儿提取了精神,然后画柏树的时候是画的你自己。”
画家石鲁说:“山水画就是人物画……,你的人伟大,你的人沉着,你的人坚韧,你的人雄浑,都注入到山水画里面。”
批评家张渝说:“梁耘是一枝从金石气入手,老到、老辣、老拙的老笔。”
画家崔振宽说:“梁耘画的焦墨,苦涩、雄强、博大的气势和力度,构成了浑浑茫茫的点线交响。”
论者说:“山水画坛,焦墨古柏,唯我梁耘!”
遍翻中国山水画史,驻足北山者,古今二人耳;一位是宋人范宽,另一位是今人梁耘。
《豳风》古老的歌唱应和着梁耘黄陵古柏的老笔墨韵在北山悠悠飘荡:“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bi)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si),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合彼南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