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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腹剑的艺术伪批评

2014-05-20 10:44 文章来源:艺术国际  作者:rd,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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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朝锋

在撰写此文之前,原本拟定的题目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批评家》。正值构思阶段时,不料从暗沟里爬出来一只蝎子,面目丑陋,却佯装斯文。趁着月黑风高,钻出来伺机作祟。因为担心被雷电劈到,所以就披了一件艺术外衣做掩护。有了这层遮挡,这只丑陋的害虫便意图作乱。对于黑夜中原本正在等候老鼠的猫来说,它的一举一动,同样也逃不出这双猫眼的视线,等待它的将会是一场“杯具式”的游戏。

众所周知,艺术“批评”,在现阶段的生存处境并不容乐观,在传统艺术领域中则更是堪忧。放下局部性的内部“革命”暂时不说,外来批评的冲击力对保守势力来说,具有很强的“挑衅”性。由于传统意识的根深蒂固,加上外来批评运用的不恰当或是某些“批评家”的草率莽撞,导致了现实中传统意识与外来意识间的严重对抗。形成了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分治格局。

在此种情境下,我们不能说传统意识一定是有罪的,而外来意识一定就是适合国情的。在缺乏原始土壤的前提下,西化式的批评语气,必定会换来两败俱伤式的反弹。而持有强烈西化式语气的“批评家”,因措辞强硬、态度粗暴,言语情绪上恨不得将对方一针致死,由此也很容易招来“义和团”式的反击。进而又戏剧性地出现部分“批评家”不断为自己鸣冤叫屈的尴尬情形。

对于传统型的画家来说,“批评”的涵义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也可以有多种不同版本的发挥。这一点,与西化式的批评有所区别,却也有不谋而合之处。从某种意义上说,当代“传统”已经在逐渐地向西化式语境靠拢,这种态势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完全西化。在这样一种矛盾、冲突、纠结、挣扎、不适的转化过程中,有很大一部分传统意识较深的画家,为此曾几度徘徊。与此同时,还有很大一部分保守势力为此而极力抗争着。在几年前,我的求学阶段中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形,虽然这种批评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西化式批评,但其的杀伤力与当代艺术批评相比,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一个没有太多经历过言语犀利、冷嘲热讽式刺伤的人来说,我曾一度对导师蒋采萍“青霉素”式的批评,产生过严重的抵触情绪。而做为传统画界中相对有影响力的长辈,不仅说话像仍刀子,而且还“侮辱”人。为此,我曾经怀恨了她很久,以至于临近毕业时都不曾主动去找她合影留念。到后来,甚至一度质疑起她的老师叶浅予。

然而,经过时间和事实的验证淘洗,这种怀恨的心理逐渐褪去,代替其的则变成了一丝由衷的尊重。古稀之年,白发苍苍的一位长者,为了绘画艺术连命都可以不顾的人,六渡东瀛,只为传统再生。为了完成其著作可谓没日没夜,以致于累到讲台上当场昏厥。就是这样一个性格倔强的女人,外表坚强,嗜烟如命,看似豪爽实则内心脆弱。在提及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时,却也是黯然神伤,潸然泪下!

 

 

传统领域中的“批评”,表现出来的各色风格还有如下几位代表,继蒋先生之后第二位,就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的陈绶祥。这个老头儿说话,既刁钻又刻薄,他的意识角度始终站在“正常人”意识的反面,恨不得处处与人唱反调。在谈及艺术时,更是“强词夺理”跟人不一样。正如他所反驳道:我要画个鬼难道也要去写生吗?对于这样一个不招人待见的画家来说,俨然就像是某位批评家在说话。除了他自己所坚持的以外,好像没有谁没有哪套理论能驳倒他。然而,是人就有服软的一面。令人疑惑的是,最后能让他折服的竟然是个卖哈密瓜的小女孩。

第三位,是天津美院的霍春阳。霍春阳,可谓是“享受皇粮,批判皇纲。”追求真善美却看不惯人间百态,义愤填膺地批判丑恶却又不能在艺术上就此淋漓表现,真是要多为难有多为难!但值得后生尊重的一点是,霍春阳从不伤人。

第四位,石齐。大家知道,石齐是继吴冠中之后万达推出的又一位画家。石齐的“批评”更是各色,逢人就讲:“不要画工笔啊!会出人命的。跟我画新中国画吧!不要钱!”然而,他所创造的一套“三象合一”的混沌理论,足以将理论家们呛得哑口无言。

第五位,程大利。程大利,应该说是一位庄重严肃的理论型画家,批评的语气较为沉重。那么他对历史和近代美术史,以及影响近代美术发展的那股“专制”力量,批判的较为深刻。因此,他的一些理论主张也得到了国内“权威”机构的重视。

第六位,刘大为。刘大为做为美协高层,应该说对国内美术发展的现状最清楚不过了。那么,他对西方艺术尤其是西方当代艺术是如何看的呢?批评的概念又该如何理解发挥呢?按照他自己的观点:艺术家七窍里面爬蛆虫,这是艺术?英国人则说,只要以前没有过的,我们美术馆都可以展。

第七位,袁运甫。袁运甫应该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美术教育家,气质中庸,温文尔雅。作为十一届美展的权威专家,那么他的大美术观点此时用来,似乎就显得有些“高射炮打蚊子”的意思。当然,能把画展办到国家大剧院的创意的确不同凡响,卓尔不群。

第八位,杨晓阳。杨晓阳可谓是一位有魄力的画家,不仅会画画,而且还懂得如何盘活一个国企,既擅长招商引资又擅长凝聚国家级实力。这一点,比起中和之质的龙瑞先生来,真是要多霸气有多霸气!至于批评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除了这几位相对各色“有脾气”的画家外,还有央美的李铁生、国家画院的梅墨生。此外,从日本归国的央美教师唐承华与前几位相比,倒是温和许多,外来批评的声音几乎很少听到。如果说,以上几位传统型画家过于个性不够“包容”的话,那么有一位智者一句话就能让人醍醐灌顶一团和气。那就是,张道兴:帮忙不添乱!

 

 

当代艺术领域,或者说当代艺术批评领域与传统领域中,对“批评”的概念在本质解释上是有天壤之别的,表现出来的效果也是不尽相同。如果说传统领域的批评只是“自欺欺人、医不自治”的话,那么当代艺术批评对传统领域的无情指责、意在颠覆的态度,似乎就显得有些来势凶猛。导致目前美术(艺术)界“分而治之”格局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仍是文化矛盾和价值取向,以及历史遗留内因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下的现实结果。

当代艺术的迅速崛起和观念意识上的巨大差异,导致了部分“反传统”意识的潮流继续向前猛推。这种“非主流”态势在西方观念的强力影响下,对传统意识展开了新一轮更加强大的进攻。其意在颠覆的目的,表现得史无前例令人惊讶。

文化冲突,从历史和时代角度分析并不新奇,思想碰撞和意识交锋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现阶段一些有影响力的评论家或艺术批评家,对此也都有各自的态度,阐述的观点也多基于理性和事实。由于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各自所产生出的理论意识也是不尽相同,在艺术范畴内的各种探讨各种交锋,都是无可厚非的。其中即便存有刺耳的声音,也不至于就此伤到致命筋骨,刀子嘴豆腐心的批评家大有人在。

就个人来说,对当代艺术的认识和感受,多集中于部分艺术家的作品和评论家以及批评家的某些论点上。如周春芽、方力均、曾梵志、张晓刚、喻红、向京、岳敏君、季大纯,以及刘国松、常玉、赵无极、朱德群等。批评家或评论家如:吴鸿、程美信、闻松、Ariel艾蕾尔、徐琛,以及李小山、陈晓峰、西沐、沈语冰等等。

如果把传统与当代比喻为“楚河汉界”的话,那么目前“分而治之”的格局则显得尤为奇特。在“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历史演变中,每段历史时期都可能会造就出大批的时代英雄。只要“顺应”厘清这种历史演变的规律,那么一些有才能的人必然会择时择地脱颖而出。目前的现实与历史规律相比照,其实并没有发生多少离奇的变化,只不过我们的视野相比以前有了更大范围的拓宽。“历史是在不断地重演”,只不过我们现在不愿意再去这样说而已。那么对于相对独立的艺术来说,此时此刻自然也脱离不开现实的洪流,更不可能特立独行、超群绝伦地一下子跳到火星上去。思想可以跨越,历史却得一步步走。“人人都是艺术家”,更像是“罗纳尔多”跟国人开的一个玩笑。撇开梦话,脱了线的风筝,大概是飞不了多高的。

除了以上所述,在传统与当代之间还有很大一部分游离的群体,他们习惯以一种“无原则”的立场代替“有个性”的态度。以一种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独立身份,飘摇在艺术界当中。其中最为代表的人物也是我本人喜欢关注的一个人,那就是找不到“北”的陈丹青。

时代动荡和文明交汇,以及物欲泛滥所引发的躁动不安,给一些别有用心、浑水摸鱼的文化流氓提供了绝好的时机。通过现实我们不难发现,在过去的那段短暂历史中,有一群“流氓”的确发了横财。而这一切,也正是得益于大背景下的“天时地利人和”。

此时,我们不值得为即将散去的浮云再去进行“矫枉过正”的清算,历史的脚步不会因为某些人的贪婪而停滞不前。在重新收拾精神的时候需要引起注意的是,外来“文明”或者西方“颠覆性”的文化渗透,对艺术家的意识掌控和行为表达是极其微妙的。在这个过程中,别有用心者利用了少数懂得如何“调教”艺术家的内鬼,为其效力。在不动声色、悄无声息地“和平演变”中慢慢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目前的当代艺术界,整体意识还没有完全上升到某些人想要的最终结果时,进展的缓慢和不明显的效果,会使别有用心者不得不采取更加强大的手段,来进行深度的调教诱导。当软暴力被识破开始疲软的时候,另一种暴力就该上场了。这一次,它会转换身份,以一种更加温和、更加高尚的嘴脸开始恬不知耻的表演。

如果说精神暴力可以伤害我们心灵的话,那么这一次的暴力完全就是一把软刀子。它可以温柔地一挥,足以将你我的心灵穿透。如此阴毒的手段,是七尺男儿们所不能驾驭的,它需要一位精明能干、才学广识、能言善辩、且外表慈善的异性角色来担当此任。

对于这样一个具有特殊身份的角色来说,其的“工作”不仅极具挑战性,而且具有危险性。为了不被政治雷电闪到,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用文化艺术来隐蔽自身,避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万一不小心被识破,那么后果可能堪忧。出于谨慎或某种不安,此时唯一的万全之策就是流往海外,进行异地渗透遥控。

别有用心者对国人的渗透利用是由来已久的,我们无需为此去追根溯源,站在文化艺术的角度去更好地保护我们自身是绝对有必要的。“软刀子”手段的精神暴力实施者,正是利用了艺术家的单纯素洁以及个性软肋,才就此锁定了视野范围内的射猎目标。此时,我们也没必要非得搞清楚其的真正目的和想要的最终结果是什么。值得警惕的是,艺术家群体中已经有一部分人被层层沾染教化,并开始付诸于言行。

令人惋惜的是,其中有一些艺术家已经被严重极端化,开始变得情绪暴躁、出口伤人,甚至一度“自相残杀”。这样的现实结果,最大的受害者其实就是艺术家自己。在当下“外松内紧”的环境中,国内的思想言论空间远没有艺术家想象的那么开放自由。现阶段的整体文化环境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宽容。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天真得认为“艺术”可以无底线地触碰政治权威时,那么很有可能在这场世界性的政治暗战中沦为“替罪羊”。而此刻,藏在暗处不露声色的幕后黑手,正精心编织着这张无形的大网。蹊跷的是,艺术再一次被利用却未被艺术家及时觉察。

对于手持“软刀子”的侩子手来说,尽管其心肠恶毒、手段阴辣,但也不过是幕后黑手的一个小卒而已。一点可怜的利益就有可能让其卖国求荣,沦为“西奴”。

如果事相的表面果真只是为了物欲的话,那么西奴小卒倒也没什么可怕。然而,不可掉以轻心的是,这个西奴远比想象中要老谋深算的多。奴颜媚骨的德性,只是其讨好西方“主子”的一种赖以生存的手段,也是骨子里天生渗出的劣根性的龌龊表现。其真正的目的,并非只为了物欲,而是想借助西方意识,来完成其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不满。厚颜编织着精神救赎的美丽谎言之时,通过情绪发泄、思想灌输、精神诱导等卑劣手段,巧妙地利用国人。与此同时,并幻想着有朝一日取西方意识而代之,成就其在东方的最终影响力。

 

 

对于“西奴”来说,因考虑到自身状况,很难通过单个力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想要的结果。适当地利用西方保护,可以有效地避免受到某种政治范畴内的电闪雷鸣。与此同时,尽可能多的拉拢海外势力,形成一股旋风式的威力,通过思想煽动、言语刺激、意识诱控、文化渗透,慢慢形成小气候,并积极地充当起西方“反华”势力的陪衬帮凶。

此时此刻,西奴“教主”的现身,对于西奴分子们来说是一种极大地鼓舞。从外力声援到内部响应都再一次地壮大了“反动声音”的影响面。教主的无边法力使得西奴小丑们欢欣鼓舞、兴奋不已,某种程度上已然成为了各自心中的“圣母”。在众星捧月般地呵护下,更是显得光辉无比。而其的西奴粉丝们见到其“真身”后,就像见到了亲娘一样,嗷嗷直叫,大呼万岁!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几位声名显赫的女性帝王,曾一度掌控过国家命运。其中最为代表的,就是武周皇帝武媚娘。国人,尤其是女性国人,对武后的政治才能和胆识魄力可以说是啧啧称羡、心慕手追。这种无比仰慕之情,曾经让很多女性夜不能寐,上至政界高层下到工薪小妹。应该说,凡是识得方块字的华夏儿女,没有几个不知道武氏媚娘的。那么她在很多成年女性的心里,既是一种内在渴望又是一种激励幻想。这种女性魅力和权力欲望可以扩散延伸到任何行业中,当然也包括文化艺术行业。“西奴教主”虽然流往海外,但其的骨子里依然冒出对武后魅影的谗涎欲滴。不过可惜的是,节气不饶苗,岁月不饶人。六十七岁“即位”的梦想,恐怕也只能寄希望于发两篇博文,苟延残喘地发发牢骚了。吊诡的是,西奴教主心肠恶毒、思想邪恶不说,还孤芳自赏地叫嚣着“牝鸡司晨”的滑稽谈吐,着实令人作呕!

人们常说,“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对于那些远离了祖国的人来说,无论走到哪里,你的身体中依然流淌着中国的血液,你的心应该和祖国连在一起。宽厚包容的民族不指望你的回报,但也不至于回过头来“反咬”自己的祖国母亲一口吧?这还不算,紧接着又对国人软硬兼施、渗透诱导、迷惑利用....。.真是用心险恶、良知泯灭。在后生们看来,不要自恃读过几本书就以为成了圣人,喝过两瓶洋墨水,就想着操联合国的心。看看镜子,既没有武后的至尊红颜,也没有叶赫那拉。杏贞的政治手腕,除了妄自尊大自命不凡外,剩下的只是一副崇洋媚外、两面三刀的奴性嘴脸。与其称是当代智者、周树人转世,不如说是西洋版的红灯教主、黄莲圣母更为恰当。

一杯清水会因为一滴污水的滴入而变浑浊,一杯污水却不会因为一滴清水的存在而变清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于那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莠民奸宄,用礼貌善意的态度只会让其更加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所以年青的艺术家们要认清某些人的真实面目,不要轻易被其“高深”的文字游戏所迷惑。没有文化土壤的艺术,是不可能在中华大地上长久绽放的。文化流氓的毒害,只会加快一个艺术家的毁灭。血淋淋的教训已经摆在眼前,纯真善良的艺术家为什么会深陷精神痛苦?为什么会越来越极端?

世界很大,却也很小。艺术圈很小,影响却很大。移花接木、暗渡陈仓,是某些人的目的。忘恩负义、挑拨离间、口蜜腹剑,是某些人的本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藏到哪里,玷我思想乱我心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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