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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当代雕塑大师爱复制自己身躯

2014-07-03 08:55 文章来源:人民美术网  作者:rd,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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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葛姆雷(生于1950年8月30日)特纳奖得主、英国当代最有影响的雕塑大师,安东尼·葛姆雷毕业于剑桥大学三一学院,早年攻读的专业是考古学、人类学。这些经历都影响了他的创作。
他常特意选择当地出产的矿石品种作为雕塑的材料,还邀请美洲、欧洲、亚洲的普通民众与他合作,手工制作了数以万计的黏土小人。他的作品很少被殿堂级的博物馆收藏,而是袒露在海边、在城市里、在天花板上,与周遭对话。
他说“这是一种反人类学的尝试”。传统人类学深入原始之境,把当地文明带回博物馆、图书馆,而葛姆雷直接在栖息地做田野调查、采集材料,完成作品后,再把它们放回到原本的环境中。与当地的景观互动。对葛姆雷而言,大地不是空白的画布,它有记忆、有感受,而艺术要与住在那里的人们血肉相连。
经历过60年代欧洲反叛运动的葛姆雷,年轻时便受到感染,一心实施自己的想法,而后在印度游历了三年,那里安静冥想的生活方式让他更加醉心于内心的感觉,最终选择成为一名雕塑家。

 

他不想继续罗丹的艺术语言,而是直接挑战古典雕塑的确定性,并且格外强调观者的主体地位。古典雕塑的对象总是政治英雄、宗教领袖或理想化的人体,他们稳定、有序,享有特权,而葛姆雷则力捧观众,他邀请你重新考虑你在时间和空间中的位置,并让你的经验与作品互相作用,不迎合规则,而是质疑我们的生存环境。
   他复制了四尊自己的雕塑,把它们分别挤在房间的四个角落,姿势别扭。这样一来,雕塑本身是工业生产的结果,并不特殊,而雕塑的位置也并非居于焦点,因此,他成功地取消了“特殊位置上特殊物体的特权”,观者成为空间中最主要的人。你站着房间里,空间会和你疏离,甚至旋转,传统雕塑艺术中最核心的概念mm稳定也便不复存在。葛姆雷说:“地球自转、公转,宇宙中的每一个物体本身就是转动的。”

 

   当他把雕塑散布在宽阔场所上时,观众也是主体,他说:“是你们携带着上一件雕塑的记忆,走到下一件那里去,是你们把男人带到女人面前,把女人带到小孩面前。”而观众在沙滩等敏感地表上留下车印、足迹时,也自然地成为了作品的一部分。
   1997年5月,安东尼·葛姆雷(AntonyGormley)的大型公共艺术项目《视界》(EventHorizon)在伦敦市中心展出后,警察局不时接到市民这样的报警电话。
   从5月至8月,31座根据安东尼·葛姆雷本人,按照1:1比例制作而成的雕像,散放在泰晤士河南北两侧,横跨伦敦市中心2平方公里。其中,27座放在公共建筑物的屋顶上,4座裸体“走”在街上。
   在展览的第一个月里,安东尼·葛姆雷的雕塑群成为城中大热话题。警察耐心地告诉市民,那不是自杀,是艺术。媒体则在报端惊呼“安东尼。葛姆雷的军队侵占了伦敦”。
   《视界》开展三周之后,葛姆雷在同城的海沃美术馆(HaywardGallery)举办了自己艺术生涯中,规模最大的室内艺术展“盲光”(BlindLight)。其中的主打同名作品《盲光》依然是以他的身体为媒介。

 


   那是一个长12米、宽10米,高3.5米的玻璃房,房内充满浓密的水蒸气,能见度只有两英寸。以葛姆雷本人为模型灌铸的雕塑在玻璃房中间。观众一走进玻璃房,就会消失在别人眼里,也会消失在自己眼里。络绎不绝的想去“迷失自己”的观众们在画廊门口排起了长队,其人气直追络1996年最风靡英国的艺术项目mm在泰特现代艺术馆内的螺旋滑梯。
   葛姆雷借这些貌似戏谑的作品探索了人和空间的关系。那些闹市街头不知道要去往何方的裸体人和玻璃房里的迷惘观众,都和艺术家共同完成追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无穷的试验的可能性一直激励着我,它使我们重新去发现生命的意义。我一直在追问。”

 

   同年,安东尼·葛姆雷创作了装置景观《别处》(AnotherPlace)。100个类似的人体塑像被放置在德国库克斯港浅滩,在海岸线上延伸出2.5公里,入海1公里。有的挺立在沙滩上,有的被埋入地下,因为地势高低,随着潮起潮落,人像时隐时现。葛姆雷解释:“主要的创作想法是测试时间和潮水,静止和运动,并在某种程度上参与到海滩的日常生活中。这不是浪漫的避世主义。”
   2006年,100个“葛姆雷”再次现身,这次是在意大利南部卡坦扎罗附近的罗马遗迹。作品《时间临界》(TimeHorizon)覆盖了8.5公顷的场地,人像进入古老的广场、竞技场、卫城,或只露出下巴,或竖立在2.75米高的基柱上,错落在3000棵橄榄树之中。
   这些人像全部体态颀长,锈迹斑斑,没有衣裳和表情,并且全部都由几百公斤的铁铸成,组装时特意留下了白色的接缝和模具的痕迹,借此声明这些全是机械再生产的产品,来自工业化的制作过程,和庞贝城留下的躯壳不一样。而当被问到为何如此执着于针对“身体”的创作时,葛姆雷回答道,“我对身体的回归是尝试找到某种世界性,不是在艺术的内在世界里分析,而是在生命的、宇宙的世界中寻找。身体不再是叙事、解释、宣传或表述历史的工具,而是经验。”
  10月,安东尼·葛姆雷来到北京,搬来五件身体作品,在常青画廊举办个展《另一个奇异》。这是他继《亚洲土地》之后,第二次在中国举办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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