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占先是20多年的老朋友了。“占先”者,“登则占高峰,攻则做先行”之谓也。名如其人,业精于勤。受李占先事业成就和书法艺术的感染,曾口古绝句以赞之:“龙虎抖神韵,金农有传人。书苑连商海,翘楚亦斵轮。”这是我当年为他写的一首小诗,特取最后一句作这篇文章的标题。
73岁的李占先,从一位优秀军人到成功的企业家,晚年又成为中国书坛翘楚,人生弧线画得如此绚丽,常常成为圈内人的谈资。
1997年香港回归,李占先任北京亚视金朗大酒店总经理,他的金农体书法已很有成就,我为他写过一篇专访:他曾举办过几次影响不小的书法展览,展板前言和折页、画册作者简介也是我写的:最近,看到占先先生书法突飞猛进,又为他写了这篇小文。
书法,不仅仅是个“技术活”。人能有成就,首先靠的是素质垫底。占先年轻时就工作严谨、细致、周全,在部队是出了名的。早在1982年,小平同志去承德视察部队,1983年耀邦同志视察内蒙,领导点名让他专程随同服务,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此后,他克服重重困难,把一个招待所建成了一座三星级酒店,并担任了几届董事长兼总经理。他曾炒“老外”的鱿鱼,仅在半年内客房出租率增长到外方管理时的5.5倍,成为当年新闻界一条爆炒的新闻。
我所记述的这位李占先,是一位有文化追求的企业家,业余时间练书法,遵名师指导,采众家之长,创自家风格,勤学苦练,不辍一日,文化风度和艺术品位使他如虎添翼,“商海艺苑两风流”。走进他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那行书一笔“龙”、一笔“虎”字的作品,大笔杀纸,飘洒奔放,“虎”字抖着威风,“龙”字逸出神韵。国内权威杂志撰文称其为“雄风如虎创大业”、“神采似龙意纵横”。
金农体是李占先书法的另一特色。金农,扬州八怪之一,他的书法入笔如刀切斧剁、横宽竖细,潇洒飘逸。著名书法评论家邓散木全面肯定、推崇其书法无俗笔,绝摹拟,以厚重生拙见长,前映1000年,后昭200载。但由于金农体难学,而在当书坛极少见到,李占先敢于攻占这个书法艺术的制高点,并成为公认的金农传人,正好表现了他已认定目标,勇于攻坚,一往直前的军人素质。
欣赏他壁上悬挂的金农体漆书“清如瘦笔闲如鹤,座是春风室是兰”和金农体隶书“但教有华春满眼,何曾不醉月当头”、“是智佚我无如老,惟喜放怀长似春”等对联,真是一种艺术和精神上的享受。以前,他写的一副金农体漆书“香江归禹甸,皓壁复重辉”对联,参加由中国书画家联谊会和中国文联举办的“迎香港回归97中华书画摄影艺术大展赛”获奖。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王光英题词称“占先的书法有其特色”。全国政协常委、全国书协副主席刘炳森的题词是:“龙虎显神韵,金农有传人”。中国书协副主席李铎的题词是:“学书自古勤为本,领悟金农你占先”。
近年来,李占先的书法作品在全国和国际性的书法展赛中数十次获奖,许多名人和机构也争相收藏他的作品。他也为香港回归、奥运会和公益事业捐赠作品,广受赞誉。他用漆书写了周兴嗣的《千字文》,著名书法家米南阳先生赞曰:“细品占先先生此大作,可以见到他一支笔顺用、逆用、正用、倒用、重用、轻用、虚用、实用,纯属自然,任意挥洒,放得开,收得住,出于自然。自然而出美,有端庄之美,有飘逸之美,有洒脱之美。占先道友巧妙地将自己的神韵融入到书法作品中,标志着他在书法艺术上已经走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人们常说:“文人相轻”,但你体味著名书法家米南阳对占先书法的赞誉,却是发自内心的。
最近,中国文联出版社刚刚出版的《当代书画研究系列——中国书法大家》,收录了中国书协主席张海、国际名人画院副院长李占先、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欧阳中石三位书法大家的作品,并以李占先两幅行草联语“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和“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为封底。这本由权威单位编辑出版的书册,是对我国书法艺术大家的定位之作,同时也令许多书法家和收藏者得之为快,赏之为乐,藏之为荣,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