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英:真的令我感动,聂危谷以全新的艺术理念、全新的审美视角、全新的表现手段开创了全新的独特面貌。他抛开所有的观念、所有的束缚、所有的成法,超越一切,又巧妙地容纳着一切,以他综合的人文修养与才华,尽情地舞动着他那灵性的舞步,我嫣然看到的是一曲又一曲跳跃在宣纸上的华尔兹。
苏天赐:聂危谷我认识他还是从他的文章开始,他的博士论文写得很好,在林风眠研究里面是写得最充分的。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个很好的理论家,文章里面显示了他的知识很丰富、脉络很清晰,没有想到他的画是这个样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画。粗粗看来很有时代感,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很激动人。但细细看来,的确是理论家的画,有思想、有内涵。而在艺术表现上却又振奋人心,非常难得。
邵大箴:在聂危谷的作品中,兼有对中国传统和欧洲古典艺术的眷恋,更有强烈的创新意识。教堂、寺庙、佛塔的结构美,被他用草书似的笔墨和油画般色彩描写得如此富有意象性,堪称为写意色彩的交响乐章。
范迪安:危谷先生承古法、运新奇,形历史遗存,咏文人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