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黄胄去广东军区南海舰队基层采访写生时创作的作品《海岛民兵》
在北京宋庄,据说有的画家已经不只是对着摄影作品画画了,直接把电子的照片用幻灯打在白墙上;在某美术学院的写生课上,老师在批改作业时发现多幅作业雷同,原来在写生的景区有专人买卖速写作品,五块一张,学界对此嗤之以鼻,然其核心均绕不开何为中国式的写生观的问题。其实,也有媒体报道,西方美术家有自己拍照记录美景的做法,说可以启发灵感,助于创作。对于同一种做法截然不同的态度,读者可感受下中西方的文化差异。近日,由中国美协等单位主办,以“写生的传统与当下意义”为主题的中国美术太行论坛在山西平顺太行山脚下举行,专家从多个方面畅所欲言,围绕写生问题的历史、理论和现状,写生的传统和当下意义,进行了多角度、多层面的思考和阐述。
从未停止过的写生讨论
美术界关于写生的讨论似乎从未停止过,研究范畴甚广。从宋代花鸟画写生研究,到以明代陈淳《花卉图册》为例解读花卉写生;从梳理中国古代画家写生之意味感受古人如何师法自然,到中国美术“写生”近百年的回顾,这其中还包括了美术理论家对一些个案的研究,如李可染的速写、素描的剖析,黄宾虹“眠起论”意义的解读等,写生作为绘画基础的素材积累,非常受美术家的重视。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副主任刘曦林说,“写生的讨论是历来就有的,不是今天提出来的问题,是中西绘画各种体系的问题。古代的写生观念、历史,和今天的写生观念、历史,包括中国近现代的写生观念和写生历史在100多年当中并行、互通、对立、论证,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