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屺瞻·水仙清供
蓄上水,除了卧房,窗台、茶几、墙角都搁上一盆。眼瞧着它们长叶、抽花茎、爆出一颗颗花苞,喜悦与日逐增。高潮是在某一个清晨,鼻端嗅着一股子难以言绘的清芬醒来,半糊半明地出卧房一瞧,唷,果然是水仙花开!再紧着贪婪吸口气,更浓异的香气沁人心脾,馥郁却不妖,反令人浑身通透清亮,怨不得那“凌波仙”的赞誉。
腊梅呢,如今在南方小城里,还见得到在街头叫卖的一些子旧意。清晨一早,卖花人便背个竹篓,装着满满一篓子的花儿,穿街走巷,遥遥传来“买腊梅,买腊梅”的叫卖声,这可真是“深巷明朝卖梅花”了。那些花便宜,几块钱就能买上一大捧,回去插在玻璃瓶里,只消一夜功夫,翌日整间屋子都是香的。腊梅花期盛时有那么一两个月。花开了谢,再续上新的,接连不断可到春节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