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一闻先生的书法艺术,其行书面目形成最早,变化至今,尤以款跋类至为精彩。出手即显老底子的功力,古泽且清贵,犹若窗中窥月。近作展中难得见其丈八巨作,一番高峻博远,则是显处视月了,一露其北人胸怀气度,“得涧翁”或已露端倪?倘倚此法作松石之类,当有鬰勃之势,然取舍有度,亦刘先生高明处。
近来观其书作,一闻先生显然于篆隶多着笔墨,体会亦多,刘先生的篆隶相较于其学人字的行书,其实自由度更大,更具艺文家的浪漫情怀,也有更多他印风的融通处,因此在创作上凝聚其更多的篆刻实践,综合起来,面目当然就不一般了,其隶、篆与行书长款的融洽之功,令人叹服,真是妥当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