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kan ?zkaya的《我们等着》(We Will Wait, 2017)局部。图片:illustration by Brett Beyer and Lal Bahcecioglu,2017
杜尚在他的艺术作品中玩着3D象棋
马塞尔·杜尚喜欢游戏,也喜欢秘密。他很有名的一句话就是他要放弃艺术去玩国际象棋,不让人们知道他在秘密地做些什么。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在哪里碰到他。
这样任性地有些高深莫测的性格反倒是让杜尚的作品成为了培育所有猜想的沃土。确实,在去年便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土耳其艺术家Serkan ?zkaya将杜尚的最后一件作品透视画《étant donnés》进行了全方位再现。?zkaya推断,这幅著名场景中让人从门上一窥究竟的小孔其实起着投影仪的作用,会将杜尚的一幅自画像投射到墙上。(对于是否真的能看见这幅肖像,评论界说法不一,但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酷的理论。)
“我认为对于杜尚而言,如果想到自己从未被以这样的方法观看过,这对他几乎是种侮辱,“艺术家对我的同事Brian Boucher表示。“作为一个阴影、光学、立体画和投影方面的大师,他绝不可能没有用这种方式进行过观看。”
当然这并不是有关杜尚的最疯狂的理论。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位自由职业的学者Rhonda Roland Shearer的理论也惹恼了不少艺术史学者——他们已经确立了杜尚以“现成品“创作艺术的理念是观念主义的基础这一准则,Shearer提出了另一种假设:“万一这位法国艺术家实际上是亲手雕刻了他那些著名的现成品雕塑呢?”
“这并不是只有一个案例,“Shearer 1999年对《纽约时报》说。“这样的情况接二连三出现。你会开始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了他的话。那这会让杜尚这个人变得更有趣吗?答案是肯定的。他虽然已经在1968年去世了,但现在仍感觉他好像活着一样,因为我们有一整套新的物品。“
她举例说,杜尚的《胳膊折断前》(Prelude to a Broken Arm, 1915)是一把雪铲,但它不可能发挥作为一把雪铲的真正功能,因为它的把手是方的。而艺术家那件著名的小便池作品(《泉》,1917)并不像是真的如杜尚所言是从Mott Iron Works买来的商品,因为它的曲线过于优美。
顺便一提的是,另外一个关于杜尚的理论认为这位法国艺术家并不是真的自己凭空构想出了著名的现成品艺术《泉》,它实际上是德国先锋艺术家Elsavon Freytag-Loringhoven男爵夫人的作品。
那么学者们是否对这一“手作的现成品“理论买单呢?总体来说,不。那这是否重要呢?”如果Shearer的推断是正确的,“已去世哲学家、艺术史学家丹托曾对《纽约时报》表示,“我对杜尚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