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皮罗斯马尼,《KRTSANISI》
就像本地艺术家伊利亚·斯坦诺维奇(Ilia Zdanevich)在其兄基里尔·斯丹诺维奇(Kirill Zdanevich)1917年的展览前言中写到的:“通过融合不同风格,艺术家得以将艺术从其短暂的历史任务中解放,通过摧毁任意一种艺术风格的专制,艺术作品得以完整地呈现。”在卡卡巴哲1910年代的系列作品中,皮罗斯马尼式淳朴与直白的笔触结合了类似塞尚的立体主义画面风格,阳光下伊梅列季(Imereti)农田漫溢着高加索地区独特的红、橙、棕与黄等色彩。其中《伊梅列季——我的母亲》这幅作品更是让人在亨利·卢梭与社会主义画作的闪现中,体会到了格鲁吉亚的民族性。而在同一展厅的拉道·古吉阿什维利的作品中,被时空与速度拉长的马匹、宗教三联画式的人物构图,让我们看到了俄罗斯未来主义对速度、机器的狂想以及格鲁吉亚本地的文化习俗和乡镇景观。来回细品这两位艺术家的作品,让人赞叹的是,它们所体现出的融合并不是简单的照猫画虎式的形式套用,而是真实发源于自身文化的融合与再凝练,体现的正是现当代历史里的格鲁吉亚:外在存摇摆与动荡,内核仍是坚持与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