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的罗什福尔》,1880-81
我怀疑,这些作品之所以没有出现在展览上,是因为他们想要突出作品《春天》,这幅画出现在展览图录的封面以及各大海报上。但是在我看来,《春天》平庸而过于精致,它对于时尚和技巧的结合最终表现为一种粗鄙,不同于《在温室里》冷峻而仔细的描写。策展人们大肆宣传,在1882年的沙龙中,比起让人感到陌生和沉闷的《弗里-贝尔杰酒吧》,色彩明快的《春天》更受观众和批评家的青睐。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认为那些曾攻击《奥林匹亚》的人们的评价突然有了说服力。
我一共走入展厅三次,在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间,我走上楼去看了博物馆里最珍贵的一幅马奈作品:《被士兵们嘲笑的耶稣》,这幅画在1865年的沙龙上激起群愤后幸存下来。我试图打消我的看法,即这幅坦诚的杰作,这幅表现了油画画布二维性的作品要比楼下那些时髦的场景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