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洞庭春色.中山松醪二赋(卷)》,局部
“洞庭春色”和“中山松醪”均为酒名。作者藉此抒发他因仕途坎坷而郁结在心中的不平:“曾日饮之几何,觉天刑之可逃。”文章豪放畅达,想象丰富:书法沉雄劲健,一气呵成,珠联璧合,堪称双绝。
被后人尊为“天下第三大行书”的《黄州寒食帖》,是苏轼47岁时的作品,与“二赋”墨迹相比,《黄州寒食帖》带有更多的感情色彩,一种愤懑不平之气充溢于字里行间,从开头“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的平和,到后面“破灶烧湿苇,死灰吹不起”的无奈又无助的凄凉,而“二赋”,通篇不激不厉,字形章法也没有《黄州寒食帖》的对比强烈,展现出的是一种悠然自得,不愠不火,“遂从此而入海,渺翻天之云涛。”一种道家看破红尘,参透生死的超脱,很难相信这种恬淡的心境,出自于一位贬谪途中的“犯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