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顺作品《“0 ”PROJECT 》,与Marc Schmitz的《开放思想的空间》交织在一起
羊城派:当代艺术装置,最受收藏者关注的价值是什么?
施勇:通常这类艺术术装置的收藏者大多是公共艺术机构(美术馆,艺术中心,城市公共艺术机构或艺术院校),所以他们对装置作品的关注点通常在三个方面:1。作为见证当代艺术史的研究价值;2。作为艺术类型学系谱的研究价值;3。作为城市公共性艺术的植入,对城市文化与城市人的教育与影响的价值。
羊城派:当代艺术装置的收藏,目前在国内的状况?
施勇:艺术装置的收藏基本都是美术馆、艺术中心等机构。个人对装置的收藏很少,尤其在华人世界。当然也有为数不多的个体藏家,他们对当代艺术中的各类不同媒介的收藏让人敬仰。他们对此类形式的艺术品收藏有着很系统的艺术史眼光。收藏了好多在中国当代艺术史上有些举足轻重作用的作品。
国内最有代表性的应该就是管艺先生了。他收藏了诸如黃永砯、耿建翌、张培力、吴山专,新刻度小组等包含大型装置在内的各类媒介形式的作品,这些作品具有当代艺术史地位。
袁顺:国内对装置艺术还在起步中,处于观望阶段,因为要提升到一个更公共的层面,让大众接受,我觉得还需要一段时间。这当然还需要各个不同的机构推动。因为私人层面还是很有限的,因为装置艺术对于空间和公共性都有所要求。
我们经常讨论,国内的硬件很好,但软件也就是艺术管理、收藏体系还没跟上。装置是一个对大众而言还比较很陌生的项目,有待时日发展,当然也是一个新的起点,我也欣喜地看到,国内一些新美术馆,也开始在做一些文献和梳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