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关演奏
郭关以一床自斫的松木古琴,重新演绎了古琴名曲《流水》《平沙落雁》和《酒狂》。
我们在听到任何一种声音的时候,大脑中会生理自然地产生一些画面,这些画面是抽象的,是个体的,是不可描述的,是无形无象的,是远超于可视有形的“无限自由”。
边界是一切艺术形式的桎梏,当杜尚把卫浴产品小便池称为艺术品时,打破了以往艺术创作的手法单一性,引发了一场艺术的革命,从而提供了打破艺术边界的样版。
声音水墨以声音为载体,听者在闭目聆听时可以在大脑中任意描绘出无形无限的水墨作品,欣赏者的参与成为作品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消弭创作与欣赏的边界,让水墨的精神获得最大的自由。
正如我们在聆听《流水》时,脑海里浮现出的,可以是“巍巍乎若泰山, 汤汤乎若流水”的知音之感,亦可以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具象画面。当我们聆听《酒狂》时,既可以有隐居山林、乐酒忘忧的美妙想象,也可以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