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普·格雷乌·加里加的《装置景观》
艺术不只是一种美学力量,它能以某种方式把人联系起来,改变他们对历史、身份的成见,也能开拓新的联系并创造积极的未来。而这种联系,除了依靠艺术家和作品,地点也具有意味。安德鲁将双年展延展到一些之前未有过的地方,帕拉玛塔女性工厂、布莱克顿土著机构等对历史的回应让展览的发声更具力量。布莱克敦土著机构是第一个迁移土著儿童的地方,“被偷走的一代”最初是在帕拉玛塔,后被转移到布莱克顿,当我们在这里回顾历史及其遗留的问题是,我们会发现,这里,才是真正的“边缘”,这对今天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双年展上,有些作品在谈论历史的复杂性,也许这些声音有争议,也许我们还想回避,但,世界并不完美——它很美,但它也很复杂。
从对澳大利亚的当代艺术发展的思考开始,悉尼双年展自创立到发展至今一直伴随着对艺术的思辨,扶持、反思、斗争、突破,悉尼双年展以实际行动展现出面对遭遇的问题的有效回应,正如近日萨望翁·雍维在一期杂志上提出的思考:“瘟疫逼使我们重新审视各地社会、经济、科学及文化领域中现存的体制问题……我们都希望以一个更理想化的方式令破镜能够重圆,而当我们试图重新建立破碎的经济和社会体系时,我们应该问:过去,我们疏忽了什么?”“边缘”正是他们对过去进行反思后的一次正面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