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主义画家、诗人布尔柳克(David Burliuk)
《革命,1917》
尽管未来主义与中国艺术界缘浅,但它毕竟像一片云影于包括丰子恺在内的中国作者的艺术史书写中轻轻掠过,留下痕迹。未来主义在俄罗斯的命运,即是它没有来得及在中国上演的前传,未来主义在中国甚至连一声戛然而止的刹车声也没有机会踩响。不过,马雅可夫斯基还是来了,来到中国,作为苏维埃革命诗人。现在,我们有机会读到他作为革命诗人另一面的柔情——《穿裤子的云》。“只要您想——我就无可指摘地温柔,不是男人,而是朵——穿裤子的云!”
文 | 王尔德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