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博伊斯 《20世纪末》 1983年 FRANK MÓCHLER/PICTURE-ALLIANCE/DPA/AP IMAGES
克里米亚空难成为了博伊斯艺术创作的基础以及他人身的底色,但这一事件很有可能是他编造的。著名的艺术历史学家本杰明·布赫(Benjamin H. D. Buchloh H.D.Buchloh)就曾提出质疑,认为这个故事很可能是捏造的。他指出博伊斯在坠机后竟然能摆姿势拍照,这对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在飞机失事后,受重伤的时候,谁会或可以摆姿势拍照?”布赫在1980年《艺术论坛》的一篇文章中问道。“又是谁拍的照片?鞑靼人和他们的胖毛绒相机吗?”(除了抨击博伊斯的自我神话化倾向外,布赫还认为这位艺术家的作品带有令人厌恶的半法西斯意识形态——此后也有人对此提出了批判。)
无论如何,博伊斯本人是这么说的。在英国俘虏收容所呆了一段时间后,博伊斯最终回到了克莱夫的家中,并放弃了学习生物学的雄心壮志,转而前往杜塞尔多夫学习艺术。他在战后与其他初露头角的德国艺术家交往,到了60年代中期,当他还是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Kunstakademie Dusseldorf)的教授时已经声名鹊起,几乎每次接受采访时都会重复提到在克里米亚的坠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