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虎年春节晚会上,源自《千里江山图》的舞蹈诗剧《只此青绿》
2018年北京大学人文论坛《千里江山图》研讨会现场,桌上为《千里江山图》高仿品
对于《千里江山图卷》,从蔡京的题跋中看,宋徽宗也只是“上嘉之”,如果不考虑此作的真赝争议,或可说明此画只是部分符合了宋徽宗对绘画的要求,距离北宋绘画的高格或曰最高标准仍有不小的差距。
何以有这样的差距,这既涉及到宋徽宗创立“画学”,追求绘画审美标准的话题,也涉及北宋绘画审美品格的建立与标准的确立,包括宋代士夫画勃兴的一个大背景。或者说,这涉及到中国绘画史上的最高标准何以确立,以及中国绘画追求的核心问题到底是什么?理清这些问题,对于《千里江山图卷》在历史上相当长时间的寂寂无名,或许也就不足为奇了。
北宋绘画的一个大的背景是文人的深度介入,无论是徽宗创立“画学”,以“诗意”追求“画外之意”的美学用心,抑或苏轼提出的“论画求形似,见与儿童邻”观点,其要点则在于将绘画从技术层面升华为一种游心畅神之作,而“逸格”在宋代的真正提出,也正在于看到绘画可以超越于技能之外的心灵自由处。
(一)
《千里江山图卷》的艺术特点与艺术价值当下学者论之极详,褒扬极多,其中也颇有过于溢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