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勇
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工艺美术馆馆长
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
《三花聚顶》 108x208cm 纸本水墨
每个人画画的目的不一样,具体到某个作品或某个阶段的创作,又是千差万别,很难强求一律。画画于我是个时隐时现的爱好,只是人到老年,那些飘落、沉淀、日渐显影,挥之不去的生命影像,从蛰伏的时间黑洞里浮现出来,如五气朝元,三花聚顶,于是就开始画。
我画画,是画给自己的,想画了就画些,好像有股心绪如小草不断冒出来,铲除不尽,积之无穷,只有画了才痛快。画画是对己的倾述是自我疗愈,是放下和断舍离。
自庚子年始,人类面对世纪大疫,种种不安搅得人心绪不宁,宿命之风鼓荡如舌,赖有中央坚强领导,中国人民没有躺平,挽命运巨缆奋力前行。世纪巨变,使我常想到土地,波涛汹涌,仿佛要立起来,翻个个;仿佛要撕开胸膛,举心前行。我想起国歌中唱的: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土地即长城,命运即风景。于是试绘心图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