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
本次展览总策划张东霞:展览中的作品,源于曲健雄教授在后疫情时代个人的真实思考及感受,艺术家把对当下公共空间的感觉,用水墨作品及空间的概念进行表达。这不是一个标准的艺术展,艺术家和策展人能做的就是与观众一起进入这样一个“不散场”的“电影院”现场。本次展览中,曲健雄将中国哲学背景嫁接在基于中国当下发展过程的经验上,以当代水墨实践为主要媒介,并将“电影院”引进美术馆,现场通过移步异景的变化,借由水墨符号形象,在黑与白、虚与实、情与景、光与暗、动与静、心与物、开始与结束、瞬间与永恒等关系中交叉,阐释了一种中国式的感知自己的方式,同时建立起陌生化、多元性的物理空间与心里空间的互动和内在联系。
天津美术馆(馆长)天津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马驰:关于曲健雄的《电影院》美术馆与电影院作为同样密闭的空间,也同样承载着讲述文化的功能,除了文化产品上的差别,也找不到它们之间更大的区分。在我看来,曲健雄的这次展览之所以在美术馆里命名为《电影院》,其实也不是在寻找美术馆与电影院之间的关联,恰恰相反,他在积极地寻找美术馆与电影院之间的差别。在美术馆里,影像的诉说,沉浸式的互动已经成为全球主流,而电影院里,伟大的天才导演们也在尽力拆解着传统叙述与影像表达,美术馆与电影院的功能正在混淆,在未来,究竟是美术馆吞并电影院,还是电影院吞并美术馆,都不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这二者之间,甚至都有了完美的过渡:在美术馆里上演戏剧与音乐会已经成为良好的文化风尚,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上演电影在做积极的准备。
然而,和美术馆不一样的是,所有的电影院都会有一种遗憾,或者叫伤感,就是在故事讲完的时候,所有的灯光都会亮起来,你看到的所有画面,都突然消失了,那些刚才坐在黑暗里的人,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离开这里。但是美术馆里不会用这种打开所有灯光的方式来提醒你故事讲完了,这里没有故事,只有话题。也许在你转身离开的时候,话题才刚刚开始——摆脱喧嚣,但愿一切都有答案。
原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艺术家孙秀庭:做为曲建雄艺术的见证者,我常想:是通过两个世纪之交来解释曲建雄,还是通过他的艺术来解释当下的时代?如果是后者,我会进入一个抽象的程式,即从他的个性形式寻找他的历时性、时代性和所处的文化背景;如果是前者,我又会还原其作品的审美构成,即他将符号、文字与水墨技法的结合产生的不同表层效果。这是属于一个人的双重世界:既有个体内涵本身又有这个个性产物的文化环境,其观看进入点因人而异。令人惊喜的是,“电影院曲建雄个展”又将我们的视野扩展到更大的范围,它是由博物馆本身的建筑构造决定的,它重建了标题的指示标志,将展壁与座椅替换,这个异化的心理解读指向精神状态的异常性,表象朝内翻转,形式转化的过程是悄悄的,每一个目击者都具备了鉴定者的身份。它超越了现成品艺术的界限,它使艺术品而非现成品按摆放方式呈现出装置性设计,信息从不同的位置发出,似乎也改变了发出信号的物自体。在内容转向艺术的时候视觉又转向历史。被感怀的时间长河里慢慢被捞起的是一张张等待被晒干的有机物的表皮,它的泪水下发出的声音是历史的尖叫…情感,独属于艺术的魅力所在。形式独立于内容的最高形态是激光闪电,这使得我们身处于时代之中,又置自身于时间之外…
曲健雄学生刘沛文:我们被置于新媒体、元宇宙、NFT的当下空间,虚拟和现实的界限逐渐融合,本次展览通过电影院的叙述视角,聚焦了生活中可能到来或还未到来的问题。当我们带着问题,走进美术馆中的“电影院”,似乎闯入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领域,自然的沉浸在电影院的故事中,并通过这束光走入故事中“人”的世界。与正常电影不一样的是,这场“电影”是在美术馆与电影院之间做了一次实践,或将有意无意地触发对艺术作品边界的思考与讨论。电影院中的观众,随着电影的开始,便进入到艺术家提出的思考当中,每一位观者身处其中,在不断寻找新的认知和坐标。艺术家与观众一样,在欣赏电影的同时并尝试去理解作品的全部,就像电影人将生活中的信息写入“剧本”一样,期待观者带着自己的“密码本”,去破解这些生活中的简单图案,进而获得“电影”的信息。我们期待他们的回馈,即便这回馈是在“电影”下线之后。
据悉,本次展览由天津市滨海新区文化中心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主办,中滨文投(天津)文化艺术有限公司承办,天津美术学院、天津美术家协会、南开大学文学院、天津市友好合作城市企业促进会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