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勒惠支,《自画像》,1889年,钢笔、毛笔、墨水,31.2x24.2cm
展览画册中有一篇女性艺术家尚塔尔·约菲(Chantal Joffe,生于1969年,是一位在美国出生的英国艺术家)的访谈,其中约菲指出了某些女性艺术家忠于女性特质的本能,不是一种服从或自我边缘化的行为,而是迈向权力的第一步——一种与男性特质截然不同的权力。但要通过这种途径获得与男性同等话语权,就必须认真对待女性主题,包括家庭生活、身体和母性。因为作为一名女性艺术家(或者说任何艺术家),其意义不是要压制自我和身份的事实,而是将其无情地用做创作的基础。即使在今天,像翠西·艾敏这样知名女性艺术家的创作题材依旧频频引发公众震惊和反感。与自我权威的概念背道而驰的是,女性气质可以被框定为一种义务和责任,这种想法似乎构成了对创作的直接威胁。例如,创作关于母性的艺术,看起来非常像是退出文化舞台,是一种认输。但其他领域的无数女性却将平衡工作与家庭的关系视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