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们可以大胆想象,今后的数字博物馆会否有一个虚拟的主持人,其可以对于观众提出的各种问题进行充分应答交流。一个无法向观众提供多方位、多层次信息的数字博物馆,是无法做到令观众满意的。如果数字博物馆能够提供给观众“视觉的、感官的、娱乐的、社交的、学习的”等各种体验,其所要表达的信息将会在各种各样的教育方式中得到潜移默化的传递。
随着移动化时代的到来,数字博物馆正从原先的电脑屏,开始走向“口袋”中。各类APP的出现,使得原先基于浏览器的应用,逐渐走向了手掌。纽约的现代艺术博物馆的APP,除了附带各种语言的语音服务,还能分享藏品并编辑相关感想发送到社交网络,这无疑是这款APP的最大亮点。因为在社交网络上,很容易就一个话题形成热点,并可以通过交互的方式来形成意见领袖。
在互联网上,人们将不再关注这些艺术品来自哪个机构
现在,越来越多的海外机构和学者关注数字化博物馆的生存,越来越多的专著也开始出现。像美国史密森博物学院秘书长G·怀恩·克劳夫出版了名为《两个世界的精华:数字时代的博物馆、图书馆和档案馆》的电子著作,为史密森博物学院在藏品数字化、研究众包化以及如何广泛吸纳公众对藏品的阐释等方面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其中有个观点非常有意思:在云存储中,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和史密森博物学院的艺术品又有何区别呢?人们将不再关注这些艺术品来自哪个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