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呆了一个多小时的人提到作品刷新了他对时间的感受。
纽约时报的Ken Johnson则将作品理解为一种对现实社会的隐喻:“在一个明亮的空间里蒙上双眼并且人为地失聪,这类似于人类在某些现实里的一种典型感受,因为一些现实其本质上的深度和广度超越了大部分人认知和理解的能力。而摘掉眼罩和耳机,你的处境则变得清晰,就好像受到了精神上的启蒙。”
尽管个体的经验千差万别,“发生器”确确实实是一件相当颠覆传统的创作,受佛教中“四大皆空”(full emptiness)以及“合一”(oneness)观念的影响和启发,阿布拉莫维奇的这件作品没有提供任何具体的艺术主体,它屏蔽了观众通过视觉和听觉来认知艺术的方式,它甚至企图让典型艺术语境中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包括艺术家本人(她并不一直在现场,即使在的时候,也和其他观众一样戴着眼罩和耳机)——这确实是一处无物可观、无声可听的“虚空”之境,而观众的体验则成为了作品中最重要的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