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师不同,梁启超早年习书主要是为了应付科举考试。后来在康有为的影响下,逐渐由原来的欧体风格转向魏碑体。他一方面受到康氏“扬碑抑帖”的影响,另一方面也基于对时下靡弱书风的不满,试图冲破旧的桎梏,另出新意。因而在创新这一点上,康梁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不过在实践中梁启超并没有被老师张扬的书法风格所感染,而是选择了从颜、欧入手,然后上溯六朝碑版,诸如《张猛龙碑》、《高贞碑》、《张黑女墓志》等进行临习。
逃亡日本的14年间,梁启超未辍翰墨,继续研习魏碑。“余方在日本,何澄一寄我—拓片,欢喜累日,当时曾武断为张猛龙、贾思伯同出一人手,盖笔势既相近,年岁复衔接也。今谛审其结体较松,用笔有斧凿痕,实未足比张猛龙……”
梁启超晚年离开政治舞台,先后在南开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学校国学研究院任教,同时潜心整理、研究文、史等各种学术源流。其书法艺术在这一时期得到沉淀和升华,目前保存下来的梁氏墨迹和手稿,很大部分都出在这段时期。
拍场大热 后市可期
康、梁作为中国近代史上非常重要的历史人物,其书法作品从一开始上市交易就带上了鲜明的史料特征,特别是梁启超,近年来其学术手稿的热卖更加印证了这一情况。事实上,梳理二人的市场行情我们不难看出,师徒二人的书法作品在拍场中都具备了高开低走、后市上扬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