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
所谓作品的“不可能性”是指,画面里的形象处理,形体组合,笔墨渲染,在现实生活中都不可能出现,女画家将这种生活中“不可能性”转化为语言的可能性,因而产生某种笔墨语言的“荒诞意味”。比如那个站在两条纤细的线上,“线”不是凳子,而且线条与人物的高度比例悬殊极大,超出了正常的承受力,好像女画家有意在画面上造“险”,这种造险的图景很像“简爱”受罚图。女画家将现实的“不可能性”推到某种极致,以至于看画人陷入审美的困惑,这种图式语言造成的困惑,不是人与人之间的争斗,而是人与自然之间的抗衡,女画家以女孩在两条线之间寻找平衡,是不是对生存状态的生命质疑,或许是对与生俱来的生命荒诞性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