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席亦认为,黄胄的最大贡献是给我们留下大量的草原风情的作品。他画毛驴最闻名,但他自己说他是一个人物画家。他曾说,画毛驴是为了练笔墨,最终为了表现人物画的笔墨实际上,黄胄在人物画上的贡献最大。他的笔墨虽然并不完全符合传统的规定,但气韵生动。陈传席认为,传统中国画要求的最高标准是散、淡,散就是胸无杂念,包括没有素描、光暗对比等约束;淡就是绝对自然。黄胄因性情使然,不期然而然达到了“散”和“淡”的极致,所以,他的人物画也生动到极致,而且都是那样可爱,看后令人心动,这就难能可贵了。[2]这就是陈传席上述所言“不师而能”的根因所在。
忙于筹建艺术馆耗去大半精力
他的“马”缺乏“精神性”
刘墨表示,到了晚年,黄胄开始将笔墨从人物转到动物尤其是毛驴的表现上,墨色和用笔都很灵动。机灵、敏锐、运笔成风,自成格韵,是黄胄的特色,然缺点是稍一失控,即失于滑,不含蓄。[1]高尔泰认为,“黄胄有黄胄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缺乏‘精神性’,例如,你把他画的马同徐悲鸿的马比较一下,就可以看出,后者有一种古君子的风度,而前者只不过是动物,是运输工具。这个精神上的差别是巨大的。所以不能光从笔墨技巧着眼。”[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