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技之二:刻虎成精 点睛即去
用指画和用嘴喷画都不算是烈裔的绝杀技,他真正的绝活是刻画百兽之形。其刻画之形,活龙活现,毛发宛如真实的活物,比如他画龙凤,栩栩如生,翩然若飞。
烈裔刻画之形有两大特点,一是每刻完一件作品就在其胸前标记年月日;二是所画的飞禽走兽没有眼睛。当别人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不画上眼睛时,他总是回答说:“一旦点睛,这些百兽就飞走了。”
此话被秦始皇听到,秦始皇半信半疑地说:“只不过是刻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飞得走?”正巧宫里有两件烈裔雕刻的玉虎,于是,秦始皇就命玉工用淳漆为两只玉虎各点一只眼睛,结果没几天,下面的人就来禀报,说两只玉虎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不久,深山里的人相互传开,说是在山里看见两只白虎,毛色相似,都是独眼,相伴而行。但形状却和常见的白虎有所不同。之后便不了了之。
到了第二年,南郡国献来两只白虎,都少了一只眼睛。秦始皇隔着笼子察看,疑心是去年消失不见的那两只玉虎,于是便叫人杀掉了这两只献来的白虎。之后仔细一看这两只白虎的胸前,清楚地刻着元年某月某日,正与丢失的那两只玉虎胸前的日期相吻合。这时,秦始皇才相信了烈裔所说的话,立刻让人擦掉点上的眼睛,使白虎再也不敢逃走。(沈约《俗说》、张彦远《历代名画记》言顾恺之、张僧繇点睛事,亦属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