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现场
写生,也是徐鸿延实现艺术梦想的‘原点’。她一直生活在有悠久文化传统的长安,从范宽、王履到20世纪的赵望云、石鲁构成了她的背景和目标。虽 然偶尔东奔西走,但她的目光始终聚焦于终南山、秦岭和陕北,如石涛所高声标榜的‘搜尽奇峰打草稿’。她的父亲徐义生先生是著名的山水画家,给她许多重要的 启迪和教诲。她自由地在传统、造化和自我之间游走穿越。展现在这个展厅的这些作品,或可看作她的‘心迹’:理解传统文化的轨迹、理解自然造化的轨迹、展现 自我心境的轨迹。我们可以在此感受到了一颗虔诚、朴实、温和和有韧性的心。
既然只是‘原点’,既然只是‘草稿’,画家们一定有更多和更高的期待。如何创造出新的艺术?艺术家们常常纠结于守成与创新、传统与当下、国家与 个体这些对立因素的选择中。或有人被时尚所牵引,或有人被名利所累,或有人被谬误所遮蔽,心神不宁,失去自我。‘原点’需要经常回顾——这也正是画家们立 足传统、立足现实生活的原因。有人或许认为写生的方法已经过时,现代绘画必定只是主观形象和个性的抒发。谬也。在20世纪西方艺术思潮的影响下,‘变’成 了唯一创作动力和最终的衡量标准。艺术形式‘走极端’似乎成了‘成功’的利器甚至不二法门。就我个人的看法,人对山水自然的依恋和融洽才是永恒的主题。只 要我们人类还生存在地球上,渴望青山绿水宜人的环境,山水就会是永恒的图像来源。写实性的山水画,不仅在形式上具有自然亲近性和文明基因的亲近性,还是画 家们挥洒笔墨、直抒心境的资源库。艺术家们一定不会集体性将山水描绘成不可识别的图形符号。这也正是我对写实性山水画长久乐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