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作品
综观其画,第一感觉就是明显的朴实感,这似乎是画家的一种身份明示。即使内容是画家来到南方后的所见所感所想而作,譬如《安昌古镇》、《江南农家小院》等,但整体画风,仍烙有明显的北系特色。譬如一幅《墨魂》,或许从画面内容来讲,是他所有作品中集具南方代表性素材最多的作品之一:荷池、莲蓬、荷叶、裸睡的女子等,按理全用这样南方的素材去构作一个作品,光凭推测的话,想当然是一幅很南方味的“采莲曲”作品。可看“墨魂”的作品,总让我感觉,这副作品似乎就一定是出自一位北方画家的手,这就很奇怪了,不得不让我细细地深入地去审视和体味,寻根这种北方味到底来自哪里?原来是直观的用色,在给欣赏者作外在的感官导航,画家用色普遍非常纯朴,这种用色感觉纯粹来自于画家曾有的对生活环境印象的累积,一点没有南方画家习惯于落笔娇艳色彩通透的明丽感,即使一幅《一点红》,女子对镜涂抹口红,对于焦点色彩,一个“红”字的用色,去细细欣赏,也有极强的北系画味;另一方面,从内在的思想深度去分析,细细体味,也会觉得这些是北系画家的作品,这就更奇怪了,这种北方气息又来自于哪里呢?我细细观察,原是画家依附在作品画面中的情感因素在给观众作内在的心理判断导航,试想这幅《墨魂》中裸睡的女子对荷叶荷池的依恋感、表现出来的亲热度,恰恰是南方画家平时所难以捕捉的灵感闪现,因为河池司空见惯,往往只有当荷花旺开艳丽夺目时才会引发南方画家的笔触感,而当荷花谢尽,荷叶枯泽,只留莲蓬的时候,往往南方画家的创作情趣已过时,正是画中裸睡的女子对荷池荷叶依恋的甜蜜感在告诉我,这画出自北系画家之手,而且《墨魂》中裸睡女子肌肤的纯洁也不失传统文化象征意义的传承----出淤泥而不染。看其它墨魂的江南素材的画作,譬如:《江南农家小院》中几只白鹅的动感情态,同样衬出了画家来到江南生活后对江南很平常的环境生发出新感触的热爱程度。这种热爱在作品中的内在的无言显露,同样在无声地告诉我,这些画作感觉出自一位北系画家。也即墨魂源自北国的泥土气息,走近作品,即可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