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开幕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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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卞青的这种独特的创作方式,诉说了一种“非常”的逻辑模态。对于西方来讲,整个文明体系诞生于希腊文明和希伯来文化,尤其是亚里士多德三段论,更奠定了一个未来理性发展的方向。逻辑的严谨和理性的推演催生了科学的诞生,人类力图在和自然关系的斗争中,依靠上帝的杰作——人的大脑来把握所有周边的一切内容。当走到今日,走到科学文明的最前沿时发现,理性已经很难解决很多本质性的问题,直觉主义和一种玄秘的东西在远方出现并引导人们走向一个虚无的未来。问题的重点不是人类自身不够努力,而是方法或者说是道路出现了偏差,机械化的逻辑和合理的理性诉说不了更多的内容,所以很多西方思想界、文化界的大师将目光投向东方或者其他地域,例如出现西方“禅”的兴起等,依附外力来解决他们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而对于生活于世界另一端土地上的人们,卞青的作品以点带面恰恰说明了一种东方文化的某种特点:在内容上,不局限于具体的形象内容,用色单纯深邃,画面各色块轮廓交互,各元素间融合统一;在过程中,剥离线性时间概念,依靠自身修养或者人的自然天性来组织画面内容,对结果不存在一种创作的预设,随形而行,和作品融为一体自发生长成形,作品、画家、过程三者间以自然而然的方式进行串联,依附于直觉或者说一种天性逐渐靠近,“真”的内容透过表面慢慢澄明,天然的东西自然流出。它不存在于一种系统的范式,而是一种人性之常、自然之常,是“本我”的一种“柔软”的内容,而不是“超我”的硬性框架。艺术家抽离于现实而翥入一个更高的界面内自由洒脱的游走,在一个纯洁的精神空间内达到一种彻底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