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摄影,尺寸可变,2015
《疑Ⅳ》生产工具•纸本生产痕迹,66cm×150cm,2014
以往的装置绘画,现成品只是平面的一个局部元件或者附加物,但将铁丝框作为直接的结构形式,使现成品的框架大于作为“绘画”的平面,“绘画”如同被封合或包裹在现成品框架内,这一方式类似于美国的包裹艺术家克里斯托的手法。由于外框的闭合尺度,使得夹在里面的“绘画”像一个被囚禁的图像,使得图像具有一种张力,框架本身也成为作品语言的一部分。
事实上,到克莱门特、塔皮埃斯这一代,抽象艺术走向式微,不仅基本上放弃了几何主义,开始吸收贫穷艺术、偶发艺术和装置艺术的因素,来使绘画作为一个开放性的媒介。除了使绘画转换为一种结合日常现成品的开放形式,突破画布的平面空间,以及将现成物的材质特性融入绘画,比如利用废纸板的表面纹理,或进一步作破坏性修改,或利用厚涂及颜料堆积自身的雕塑性特质。
更为重要的是将色调的精神化,使绘画性整体上倾向于一种“诗意的抽象”。余秋呈的装置绘画尝试按照一种东方主义的视野来选择及调整纸板上的图像和色调,这使中西绘画在视觉上的边界趋于模糊。事实上,塔皮埃斯等人在战后的反形式主义的诗意抽象,越来越打破绘画性的中西差别,或许区别只在于媒材的特质,比如油画及硬物材料的“阳性”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