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赞同这一看法。我不敢推崇高喊创造“新绘画语言”的人们。唯怕掀起“时髦”风潮,将本当在艺术上或可造就的才子卷到了“工具”发明家的漩涡之中。比如诗词,我只记得李白的“狂风吹我心,遥挂咸树”;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白居易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还有李后主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却不曾记得他们到底创造了什么“新的语言”。平心而论,真正流传千古的的艺术品,反倒是普普通通,脍炙人口的大众共识的语言。以上几句虽说是诗词,然而我绝对相信,任何姊妹艺术在其本质上都是相通不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