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Police Officer),奥古斯托·桑德,1925年
在1929年介绍桑德第一本摄影集的文章里,小说家阿弗莱德·都柏林(Alfred Döblin)认为桑德的作品是“研究过去30年文化、经济历史的绝佳材料”。确实如此。如果说迪克斯将我们引入他狂热的内心,那么桑德就是一位客观的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他镜头中没有个人身份,每个人都是一个群体、阶级或性别的代表,极富科研价值。
迪克斯与桑德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前者眼中到处是性与暴力,而后者则看到一个非常保守的社会。他既拍摄这些城市里的艺术精英,比如迪克斯,也拍偏僻地区举止古拙、僵硬的人们。于是有了眼前所见的农民、他们的孩子和一位牵着猎狗的乡村教师,我们盯着这些照片,不知道纳粹统治下的他们命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