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形式化的设置,让华托得以完成色彩与色调地位相当的共舞,这也是《招牌》第一眼打动我的东西。而他的天才之笔在于,他的透视舞台中的墙壁没有囚禁你的双眼,上面满是来自吉尔桑店中的绘画,虽然阴暗,但你的双眼必能从中发现放松之处。启蒙时代,画廊的内部装饰是收藏者喜爱的主题,它们既可以作为记录,又让发现的乐趣得以叠加。但是吉尔桑店铺中的画服从于整体色调。我们可以猜出其中一两幅画的作者——鲁本斯、里奇、莫拉——华托也喜欢以华丽的方式描摹它们的构图,而这些画从明暗交界之处若隐若现,那些起舞的暗色,只是为了丰富背景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