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Nanak会见Mardana的儿子(公元1800-1900年)
锡克教婚礼(公元1850-1900年)
可能因为我看过的画作不多,但我还没见过哪个国家的水彩画中有这么惊人的人口密度——不仅是这幅婚礼现场人山人海,就连旁边的狩猎图也是人挤人吓死人。要说印度人多所以偏好画这类人口密集型的画也可以理解。但我们中国人口也很多啊,只是我们的艺术家就喜欢把画画得很长,稀稀落落地排开,虽说也会有群像,但人和人之间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们的肢体语言也各不相同;即便是要挤在一起,也不会把每个人的脸都重复的堆砌起来,就算是要重复的堆起来,也不会画得这么仔细!
最后的最后,我就在想,这个画家还要考虑给每个人画上不同颜色的头盖,每个男性配不同的胡子,以保证没有相邻头盖和胡子是相同的——这不就是我小时候,在美术课上画“人头攒动”作业时苦恼的问题吗?!
这一段南亚地区的展品不断刷新我的三观,同时又让我产生了高度的共鸣。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终于,我决定来中国区平静平静。
一进玉器馆,相信大多数中国人都有一个内心的声音:抢的真不少啊!四面墙的柜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玉器,往前走还有鼻烟壶展柜和瓷器展柜——而这还只是Brundage的个人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