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舞台
有意思的是,虽然《欢愉之地》《肉体的舞台》和《最后的套房》三组作品。拍摄的地方各不相同,彼此之间却有着密不可分、难以言喻的微妙关系。比如《最后的套房》里位于爱达荷州的死刑注射室,建筑风格就很像《欢愉之地》里以窥视下流表演为乐的房间。相似的木纹墙面如同在发出控诉,质疑行刑室的搭建方式对生命消亡的不尊重。又如《最后的套房》里的轮床和《肉体的舞台》里的手术床,两者看上去如出一辙,却能带给观众不同层次的恐惧感。从《欢愉之地》到《肉体的舞台》,再到《最后的套房》,人类的生命从主动地选择进场到被动地无法离场,掌控肉体的权利逐步减弱,直至虚空。如果说艺术家对生命的理解是一个圆,那么大小空间构成的系列便是组成圆形的一道道弧线。在此次展览中,弧线聚合,观众看到了更完整的视域图景,以及更广阔的心灵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