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年纽约军械库展览会
上述的所有对作品的强调——它从工作室里生产出来的大量人工制品中解放了出来——定义了一个选择性的区域,批评的或经济的,语言学的或主题性的,这一区域使作品从历史的和生产的语境中分离了出来,把它放置到了抽象的不定状态中。理想画廊那无限的白色表面再也不是遥不可及。
但是,在隐匿入无色差状态之前,墙体仍有装饰功能,并在视觉动机和材料表面——画布、天鹅绒、墙纸——中得到说明。在这些东西退场之前,它们的符号成为艺术创作过程积极的参与者。
它们因绘画和素描从画幅向外延伸到墙面而被感知到。根据巴拉的未来主义的素描,如在1918年的《未来主义内部设计方案》和1923年的《迪帕家中的未来主义节日》中,墙的表面和绘画表面被综合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墙体不再给绘画加框了,墙体本身就是绘画的一部分。因而全部空间都服从于色调的搭配,这将激活建筑内部的每一细微之处。
另外,人们也强调色彩和变动的质料如金属或铝制的卡板或薄片的动感。家具、绘画和墙体之间没有区别。每一个要素都充盈着造型的视觉能量,使传统的艺术作品——如油画——扩展到包容着总体的环境。
在巴拉的设计中,油画按照装饰性的墙体元素的线形和几何学结构排布,否则它们将成为视觉诉求的中心。此时它们的内容不再重要,只是一个由巴拉在每一画幅上留下的手写体“未来派绘画”所强调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