踅看旧旨,余烬与画孰重?我答,烈火或者英雄,都不重,重的是“烈火烧死英雄”。
不过,当代艺术还是有通病的,解剖太多,重构不足,现象不太好。社会变迁、人类异化、心理波动一览无遗,统统解剖:大声说,这是心,那是肺。这就高级了吗?我答:包起来再说。包扎好了,把手术剪也丢一边,开服药吧。
杨想要打破的沉闷气氛,尽负之一炬尔。这炬不是手里,更不在火盆,得是“目光如炬”的炬。水墨画的形式是一个被研究了几千年的形式,在古铁先生追寻水墨现当代的过程里,有诸多可以参考的故实,在那样的界范当中,或可以寻得医治当代西方艺术舶来主义的病。
等到“英雄之死”有了晔舛的叙事辞调,遥想取代谣言,虚荣变得光荣。如此下来,烟火映雪有所收获。策展人的那些纷纷忧悒,定然能孟夏开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