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对“结体”也很重视。曾国藩继承古人论述结体之法,结合自己的实践,概括为“四法”。他说:“作字之道,点如珠,画如玉,体如鹰,势如龙,四者缺一不可。体者,一字之结构也;势者,数字、数行之机势也。”
与此同时,曾国藩还注重墨色的运用。他说:“以后作字,须讲究墨色。古来书家,无不善使墨者。能令一种神光活色,浮于纸上,固由临池之勤、染瀚之多所致,亦缘于墨之新旧浓淡,用墨之轻重疾徐,皆有精意运乎其间,故能使光气常新也。”
其实,曾国藩不仅仅将书法当做技法来研究,他已将书法和哲学联系起来:“天下万事万理皆出于乾坤二卦。即以作字论之:纯以神行,大气鼓荡,脉络周通,潜心内转,此乾道也;结构精巧,向背有法,修短合度,此坤道也;凡乾以神气言,凡坤以形质言。礼乐不坤。作字而化游自得真力弥满老,即乐之意也;丝丝入扣转折合法,即利之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