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暖春江》120×96cm
《金色十月》168×168cm
可以说,在王晓峰的构思中,人生的痕迹是遁去的、消隐的,他似乎在概括了一种宇宙精神的内涵时自然地实现了生命与客体的交接,在升腾的本体精神中找到了一种深沉与深邃所在,一种“大音希声”的遐想与留恋。他将自然景观本能地进行了与主题情境的设定,在人为的构想中又淡化甚至是消去了人的踪迹。这倒不是将作为个体的人变成匆匆的看客,而是重于强调由于人的消匿而产生的一种归隐的诉求,在形迹之中,墨彩流韵,天地的开阔,燕雀的缥缈,在苍郁的山水中隐约可见,而个体的归依、心灵的寄托都隐迹于自然之间,随着万千思绪抵达情感的深处:淡泊悠远,凝穆深刻,由幽冥而入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