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装
我想到这层,无非是脑子里有这样的一个问题:文人画在山水、花鸟方面有特异的成就,但人物画相对薄弱;西洋画的引入对中国山水、花鸟画的影响有限,但却深刻影响并丰富了中国的现代人物画的表现力。有的道友借此贬低蒋兆和的成就我认为并不实事求是,但怎样使现代人物画更中国化,又不停留在泛泛地以白描为基础这个层面上,怎样化合文人画的成就仍然是个有待拓展的课题。
为此,你的意笔线描基础说在相当程度上回答了这一课题。我想,这是你和其他浙派人物画家在黄宾虹、潘天寿这两株大树荫护下的得天独厚之处,也是你和浙派人物画的其他道友对整个中国人物画的贡献。当然,文人画的美学是不限于意笔和笔墨的灵动表现的,不限于书法用笔的,也不限于诗、书、画、印的“四全”,比如说文思,古人谓“画者文之极也”,潘大寿更认为是“文中之文”,这“文”里有无限博大深广的内涵,腹中有“文”,创作从心,笔下有意,人物有魂,尤其是你所称谓的意笔人物画在这个层面上深化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如果兄欲深化意笔人物画的体系是否也是未尽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