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
张弓在传达新作的绘画观念时是通过概括的物种繁密,类似细菌一般滋生来展开及完成的。仿佛是他话语中闪现出它们的身影,这个身影是被张弓所塑造的幽灵般的存在。这是张弓的寓言或是动物、植物讲述的寓言,当观众面对和进入到由这些密密匝匝的元素所营造的场景时,其视觉的直接张力,幽闭的风格则充满了儿童般的游戏性。张弓的新物种起源似乎是一个迷宫,一场荒诞的游戏,也是现实残酷的无形且无限的隐喻。而这种寓言形式本身就是对我们生存状态的命名,对当下的一种变态的真实写照。这些作品还展现了张弓逼仄且极限的整个过程。每个人在“现在”的命运都是不确定的,他们几乎随机地变换自己的身份,穿行于不同的时空,找不到变换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