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崔岫闻本人并不熟悉,也不是朋友,尽管实际上她只比我晚生几个月,我枉比她长一岁。几年前,我给雅昌艺术网写一篇关于女性艺术家的文章,还把她错归到70后艺术家中,当然很多女艺术家的年龄都保密会造成这个情形。她过世后,我才从新闻报道知她其实是我的同龄人。
像艺术家一样,中国的艺术批评家其实也分拨,这个分拨是自然形成的,不管互相之间有什么争议、恩怨,但实际上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推动中国艺术发展。中国当代艺术的三十年、四十年发展过程中,实际上一方面推出一批艺术家,一方面也推出一批批评家,他们都已经到站到高处和巅峰,无形中他们形成一个精英集团,跟年轻艺术家、未成名的艺术家批评家几乎拉开距离、老死不相往来,显得有点隔膜,尽管表面上大家是一个整体,但骨子里你是你我是我,确实大家不在一个层次,要对话那也是鸡与鸭的对话,大家各自自话。这样说就显得有点市侩,但实际上就是如此,更科学的说法是一代人不干二代人的事,各干各自时代的事,各有各的使命。尽管两代人努力尽量互相理解,但实际上不是那么好理解的,所以还是尽量相安无事,百年之后自然会有更后的人做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