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绿松石鸟形尊 侧面
嵌绿松石鸟形尊 底部
本次“盛筵”展览之中,鸟形纹样数量不少,与上文所提及的对“神鸟”形象的崇拜息息相关。但本件鸟形尊却更添诙谐,以“四不像”的状态呈现在观众眼前。而这诙谐的器物也确确实实是一尊酒器,是巴国上层人士筵席的“座上宾”,我们不难想象在一席规格极高的宴会之中,嵌绿松石鸟形尊的出现尽显巴人丰富的想象力,酒,是盛大宴会的主角,故而酒器的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巴人在酒器上费尽心思,阴阳线刻,错金银工艺……巴人对这场盛筵的重视仿佛从侧面印证了巴人对生活的热爱。
从巴国酒器这复杂的形制中,我们也可以看到战国时期巴国重新崛起,与楚国联姻,与中原交流所带来的文化融合,为巴国的青铜器带来影响,但在形制上仍保有本国风格。
巴国青铜器,受到楚地中原的文化影响,却因地域偏远未被完全同化,自身的民俗特色鲜明,或许我们无从考察历史上巴人的生活细节,但是通过这些默不作声却又富有故事的器物中,可以感受到巴人对生活的热爱,民以食为天,在这些曾经活跃在巴人盛筵之上的器物中窥视一二那段伴随着冲突却又独立绚烂的属于巴国的民俗风情。
滇国王族的笙歌燕舞
滇国,是史记中所提及的“西南夷”诸国中仅次于夜郎的大国,是西南宝藏之地,滇国青铜文化晚熟早夭,既是云贵地区青铜器文化的杰出代表,同时又是中原文化的重要组成,从整个亚洲的地理环境来看,青铜时代的滇国是当时亚洲文化交流的枢纽之一。
整个单元中,滇文化所展出的展品,纹样多以牛、虎、孔雀、狩猎、舞蹈等为主,较少出现龙凤饕餮等中原青铜器文化中所常有的形象,并且纹样多偏于现实,在受到了多方位的文化传播之后,仍然保持着自身的文化特色,我们不难揣测滇王朝的文化繁盛与文化自信。
上文所述水陆攻战宴乐纹铜壶,人物形象在青铜时期诸国器物中并不少见,但滇国的人物形象却更加生动,人物动作上更加夸张且富有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