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瓦乔,《朱迪斯砍下荷罗孚尼的头颅》,约1598–1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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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看了美国大法官候选人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被指控性侵的听证会闹剧之后,我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敷上面膜,打开舒缓的音乐,然后去欣赏一些表现女性暴力的绘画作品。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癖好——最近Ins和推特上常常有人分享相关的文艺复兴和巴洛克名画,主题包括朱迪斯(Judith)割下荷罗孚尼(Holofernes)的头颅、俄狄甫斯被迈纳德斯(Maenads)撕碎,以及泰摩克利(Timoclea)将强奸者推入井中等。这已经成了一种文化模因;联想到当下的环境,这是女性对不公正事件的愤怒表达。
当你读完丽贝卡?特雷斯特(Rebecca Traister)的新书《温良与疯狂:女性愤怒的革命力量》(Good and Mad: The Revolutionary Power of Women’s Anger)之后,你会非常想到网上搜索政界那些挑战了男性权威的女性——你会发现一大堆女性怒吼的照片。“抹黑这些女性,让她们看起来没有吸引力的最好方法,就是捕捉她们尖叫的画面。” 特雷斯特如是写道,“女性说话大嗓门儿,还常常抱怨,这在人们的意识里是不雅的。”愤怒女性常常以女神或妖物的形式出现在西方艺术史中,比如美杜莎和斯芬克斯。
特雷斯特认为,女性的愤怒常常是政治和社会变革的催化剂。然而,这种愤怒却被认为是歇斯底里且过分情绪化的,不应被严肃对待,尽管她们有发怒的正当原因。虽然并不鼓励将男性投入井中的行为,但我认为,当正义如同雾中之花时,愤怒的女性形象可以起到宣泄情绪,甚至鼓舞人心的作用。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了解几位艺术史中的愤怒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