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图不用常见的“一河两岸”两段式章法,但画幅上方和其大多数作品一样,留出大片空白,让观者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山石墨色清淡,笔法秀峭,渴笔侧锋作折带皴,干净利落而富于变化。松树取萧疏之态,笔力劲拔。此幅作品简淡超逸,虽未署年款,但从书法由竖长变为扁方以及名款和画风来看,当是晚年之作。
徐渭说倪瓒的画看上去是一个人间不存在的世界。到哪有那么空到净,净到高逸的世界呢?
找不到与自己内心相一致的纯净的“人”,倪瓒便抛弃了世界。但他珍藏在心底的那个“人”的形象,那个他心中干净澄明的世界,在他的画中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