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
对于任惠作品,正像艺术评论家王萌所评述:任惠试图通过使用带有个人与集体记忆的材料——“旧棉布”这种与历史上的“贫困艺术”有关的媒材——去确立经由不可回避的记忆和个人经验去唤起感知的方法。就语法而言,她将最为刺激的红线以手工行动的方式在画布和棉布上“穿行”,形成了在“素质”与“刺激”之间的情感摆动区间,也打通了从“形式”到“观念”的第一步,这就使得她的作品在那种带有破损毛边和细密针脚的叙事中形成了“信息”,块面、线条、色彩的均衡不能仅停留在历史上的“意味论”而是要深入转化为一种打开个体的体验与感知有关的“认知论”,就是要将记忆与思考的通道开启,将带有“时间痕迹”的媒材转换到“观念信息”的人与客观世界关系的体验当中。在这个语境下,那些由冷而暖,冷暖共在的“灰色”(来自拼贴,素质的棉布)与那些激烈的“红色”的穿梭(来自缝合,线的连接作用)形成了这个语义探索系统最为直接的基础,动力得以在这个“画面结构”中开启其认知的实验。由此,任惠的探索在“不以形象为方式”中找到了自己的“抽象性”,也进入了“抽象性非形象”的语境。